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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不就是几棵茶树吗?至于闹到砸咱们山门吗?”师姑这时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说道。
“那就是你干的了?”师叔问道。
“是我是我,我不但砍了他们的树,还偷了他们的水;这有茶有水的,回来正好泡茶,你说这样子是不是好极了!”师姑说着。
“行了,我知道了!”那师叔说了一句,然后看了一眼站在边上不知所措的东伯远,问道:“师侄呀!今天学习怎么样了呀?山门外的事情不用怕,好好学习,以后为苍梧争光。”
他说罢就迈着大步走开了。
那师姑在也在这一顿打搅之上,没有睡下去的兴致。
于是从床上下来,一挥手将那床榻给收了起来,说道:“师侄呀,你要不要去看看热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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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热闹?去山门那里吗?”东伯远问了一句。
“哈哈,走吧!”师姑没等他说话,就一把拉起他的手,穿过了那破败的大殿,然后向着山下走去。
老远他们就看见在那山门之外,有一个老者身后跟着几个年轻的修真者,在那里与师父理论着什么,几个师叔这时也站在一边,像是随时都在准备着动手一样。
东伯远被师姑拉着,跑到了他们不远处,找了处台阶坐了下来,听着师父与师叔他们在那里与那人理论着。
只听那门外的老者说道:“苍炎,你们的人你可要好好管管了,经常在我们昆梧行偷窃之事。”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?我们什么时候去你们昆梧偷盗了?如果有,你拿证据出来呀?干嘛要在这里诬陷我们呢?”这时一个师叔说道。
“证据,你以为我们没有吗?”那老者说着,向着身后招了下手,只见一个年轻的修真者,手里拿了一只鞋走了过来。
老者指着那鞋说道:“这是一只女鞋!”
“女鞋怎么了?”师叔问着。
“这不单单只是一只女鞋,而是那偷盗者的鞋;他们苍梧是不是有个师妹?那就是她来偷的了!”那老者说着。
只听那师叔唉了一声说道:“你就凭着一只女鞋就来诬陷我们家师妹?我可给你说了,我们家那师妹可是,深在闺中,不曾出门,怎以可能跑到你昆梧?还偷你的茶树!难道你们昆梧就没有女人了吗?”
“对你们昆梧是不是没有女人了?”
“还是觉得我们人少,好欺负,把什么事都一股脑的盖到我们的头上?”
这时几个师叔都在那里骂了起来。
这时只见那师姑,不知何时突然梨花带雨,变得一副娇柔的样子来;然后向着山门走去,她每起两步还故意的往地上一趴,嘴里一边喊道:“唉呀,我等修行百年,未曾出过山门;不知是何人跑来这里侮辱于我!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跑到师父的跟前,往地上一坐,拉着师父的裤腿大哭了起来,说道:“师兄,你可要替我做主呀,师妹我被人那样子侮辱,你可要给我做主呀!”
那几个站在一边的师叔们看到他这样子,在那里轻掩着笑,看来他们好像对此都已经习以为常了!
只听那山门外的老者说了一声:“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,你是谁我还是了解的,你这些招数吓吓那些年轻人还人,想要在我这里糊弄过去,那是不可能的!”
他说罢将那女鞋给扔了进来,又说着:“只需看一下这鞋合不合脚不就行了!”
这时师姑一脚将那扔过来的鞋给踢开,然后骂了一句:“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扔来的破鞋,想让我穿,你是不是在那鞋里做了手段?诱骗我们上当,是不是!”
“对呀,你这老头可真不厚道,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跑过来说是我们干的,我们虽说只是个小门小派,人也不多,但是不能让你们就这样子欺负的!”
那些师叔们说到这里,就纷纷将家伙拿了出来,一个个都是一副要拼命的感觉。
这时那一直站在那里没说话的师父,终于发声了,只听他说道:“昆博海兄呀,你可能真得就是误会了,要不这样子,我现在就勒令他们从今天起,不准再出山门,让他们闭关修炼,或许那偷盗都另有他人,并非是我这里师弟师妹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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