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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涛笑了笑,“我只是猜测,并没有很确定。至于你说的为什么只有他有事,这就简单了嘛,人家就只是要害他,要精确地投他的杯里或者是碗里,并不难。”
我没有接话,因为我感觉自己身体也有异样,我身上开始发痒,最先是从臀部开始,然后漫延到全身,那种奇痒,根本没法形容。
当着罗涛的面,我又不好意思挠,那种滋味,真是生不如死。要知道其实剧烈的痒,比痛更为难受。
我强行忍耐,额头上竟然渗出汗来。
罗涛发现了异常,“你怎么了?你不舒服吗?”
“我身体确实是有些不舒服。”我尽量淡定地说。
“你把车停在路边,我来开好了。”罗涛说。
“前面马上就到医院了,我再坚持一会就好了,你不要和我说话。我现在非常的难受。”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,要不是罗涛在场,我真的担心自己会把自己的皮都要抓破。
终于到了医院,我来不及去关心申连城的状况,我直接奔皮肤科,但已是晚上,皮肤科没有人值班,我只能挂急诊。
我身上越来越痒,并且开始伴随着灼热感,个别地方开始发痛,我强行忍着,不让自己去抓,那种煎熬让人很想死,汗不停地流下来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罗涛问。
“我应该也被人下毒了,我身上又巨痒,灼热发痛。”我只能说实话了,我担心现在这种状况,我会突然死去,到时都没人知道我是怎么死的。
“你别担心,我马上帮你安排。你先去洗手间用凉水冲脸,这样可能会好一点。”罗涛说。
我觉得有道理,站起来往洗手间方向而去,但刚走到过道里,头突然发晕,我刚伸手扶到墙面,眼前发黑,最后的意识让我勉强支持,但我能感觉我正软软地顺着墙往地上倒去。
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醒来的时候,映入眼帘的人是申俊,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我,一脸的焦虑。
“醒了?好点没有?”申俊见我醒了,一把抓住我那只没有插针头的手。
“好点了,他怎么样了?”我问。
身上确实不痒了,但困得很厉害,眼睛才一睁开,马上又想闭上。应该是因为被打了镇定剂一类药物的原因。
“哪个他?”申俊问我。
“申连城。”我闭着眼睛说。
“你管他干嘛,管好你自己就好了。”申俊语气冷淡。
“他到底怎样了?”我还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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