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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思衡微有些诧异,点头笑道:
“原来是金管家,失敬。”
那管家赶忙神色惶恐的弓着腰道:
“伯爷言重,奴才不过何等人物,怎敢当伯爷一个敬字,只因小女在老太太跟前服侍,有幸见过伯爷几回。
前番来信,说起二爷跟伯爷都一并下了江南,今儿见二位爷一道来了,况且伯爷又实在气度不凡,奴才才斗胆认得。”
这话林思衡倒也不意外,鸳鸯作为贾母心腹,堪称西府里丫鬟界第一人,满西府里,谁也不敢等闲视之,贾琏玩笑时都尚且称呼一声“鸳鸯姐姐”。
荣国府与金陵祖宅自有来往,鸳鸯若想托谁带封家信回来,自然也无人拒绝。
况且鸳鸯在贾母跟前服侍,祖宅这里又以鸳鸯父母来看守,想来金家大抵也如赖家一般,算是贾母的心腹下人,只是不知道品性又如何?
贾琏哈哈笑着,拍拍金管家的肩头,神色全无主人家的倨傲,反倒显得十分亲近,开玩笑道:
“我就说金管家虽远在金陵,怎么对京里的事都了如指掌,原来是鸳鸯以权谋私来着,这回可算是叫我抓着把柄了,你还不快些弄出些好东西来收买我,不然可仔细我回去告状。”
金管家受贾琏“威胁”,果然也只在面上诚惶诚恐,配合着开玩笑道:
“二爷息怒,既叫二爷得了把柄,咱们本就是二爷的奴才,二爷瞧上什么,只要是奴才有的,二爷说一声,奴才立马给您送来。伯爷和二爷暂且歇歇脚,奴才这就叫人置办酒菜。”
林思衡笑着摆摆手道:
“那倒不必忙活了,才刚自甄家吃了席面,哪里还有胃口,叫人添两杯茶来也就是了。”
贾琏其实倒还有意再喝一点,但既然林思衡这么说,那总不好他自己吃,叫林思衡干看着,因而也只得要了杯茶便罢。
又说了几句,鸳鸯的母亲也来拜见,听着话头,该也是在这祖宅里管事的。口中客气道:
“因不晓得伯爷要来,竟没有准备,几位老爷都去了甄家,尚未回来,不在府里头,一时不得来见,请伯爷勿怪。”
贾家在京八房,金陵里也还留着四房旁支,看守祖业。贾琏前几日便已见过,林思衡也无意认识这些不相干的人,自然都表示无妨。
既见金管家夫妇都在,贾琏话头一转,忽然道:
“我来金陵前,大老爷特意吩咐了,家里这几年的收息不太好,叫我顺道来瞧瞧,今儿正好顺路,一并办了,劳烦金管家将这两年的账本,拿来我些瞧瞧。”
金管家夫妇一愣,瞧了眼林思衡,面上略有些为难之色,连林思衡也有些诧异的扬了扬眉头,怪不得贾琏一力拉扯他往祖宅来,感情这是拉他镇场子来了。
这金陵祖宅里,虽说还有些旁支,但事实上能做主的,也还真就是金家这夫妻俩,然而若果真出了什么岔子,任是平日里再体面,奴才就是奴才,自然也还是他们来背锅。
金家夫妻俩自是不情愿,若只贾琏一人,这夫妻俩与贾琏一贯相熟的,纵有什么纰漏,便是看着鸳鸯的面子上,舍些好处也就是了,可若当着林思衡的面,再要说什么贿赂的话,岂不是贻笑大方?
贾琏心头也苦,你道他愿意干这事?若在平日里,便是果真要查,他只管私下里来,金管家一向晓事,自然有一笔银子奉上,他随意挑个一两样无足轻重的纰漏,看在鸳鸯的面子上放过,那便是里子面子都有了,还能落个鸳鸯的人情。
可如今眼看着要回京了,贾琏玩乐了这一阵,临了到底想起“正事”来:
他老子可是摆明了要他带银子回去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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