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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就身居队伍靠前,被一群亲兵紧紧围在中间,如众星拱月般,此刻正一马当先,奔驰在最前面。
他被这股强大的冲锋之势裹挟着,一路疾驰。
怎料此时,座下的快马,马腿冷不丁被隐藏的绊马钢丝猛地截断,马匹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,身躯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,眼看着就要狠狠摔倒在乱作一团的马群之中。
千钧一发之际,他反应迅疾如电,双手在马背之上用力一按,整个人借着这股力道向上高高跃起。
权景朔敏锐地瞅准北图军因马匹受惊而阵型大乱的绝佳时机,他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,声震云霄地大喝一声:“杀!”
声音仿若洪钟巨响,在幽深静谧的山林中激荡回荡,久久不散。
他身旁的战马同时站起,权景朔跃上马背,双腿猛地一夹马腹。
胯下战马似感知到主人的冲天豪情,甩开四蹄飞奔。
权景朔身先士卒,从山林中率先冲了出来,手中长刀挥舞,所到之处,北图骑兵根本来不及抵挡,纷纷惨叫着倒下。
权景朔身后的骑兵们听到那声激昂的“杀”令,顿时热血沸腾,呐喊着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出,在陷入混乱的北图骑兵中肆意砍杀。
仅仅不到一炷香工夫,北图骑兵的战马便折损了一百多骑,现场一片狼藉。
北图的骑兵虽已深陷困境,马蹄在绊马索与混乱中失了章法,队形也七零八落,但他们毕竟久经沙场、训练有素。
短暂的慌乱后,很快便反应过来,开始奋力抵抗。
除了那些不幸掉下马,被马匹沉重身躯压到或被慌乱马蹄踩伤的骑兵外,剩余近九百名骑兵迅速调整状态,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刀剑,在尘土与混乱中绕过前方拦路的障碍物,拼尽全力试图杀出一条血路。
跟在后面的北图步兵,看到前方骑兵的惨状,先是一愣,但很快便反应过来,呐喊着朝着凉州士兵冲了过来。
跟在后方的北图步兵,眼见前方骑兵在凉州士兵的攻势下惨状连连,先是一怔,脸上满是不知所措的茫然。
但这些久经战阵的士兵很快便回过神来,眼中凶光毕露,呐喊着朝着凉州士兵猛冲了过来。
权景朔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目光冷峻,大声喊道:“放箭!”
早已悄无声息埋伏在齐腰草丛中的弓箭手们,闻听号令瞬间如弹簧般弹射而起。
他们迅速拉满强弓,手指一松,一支支利箭裹挟着破风之声,如倾盆雨点般朝着北图步兵疾射而去。
刹那间,北图步兵阵中惨叫连连,许多人躲避不及被利箭射中,身体摇晃着纷纷倒地。
但北图士兵人数众多,即便前方同伴不断倒下、伤亡惨重,他们也全然不顾,依旧如疯魔般继续向前猛冲。
权景朔见状,再次高高挥舞起手中长刀,带领凉州精兵们与北图军展开了白热化的激烈近身搏斗。一时间,刀光剑影交织闪烁,鲜血四处飞溅,震天的喊杀声震得山林都瑟瑟发抖、枝叶簌簌掉落。
然而,随着战斗的持续推进,时间稍长,凉州骑兵数量少的劣势便如潜藏暗处的毒蛇,慢慢显露了出来。
短暂的慌乱如同疾风掠过湖面,很快便平息下去。
北图军迅速镇定下来,他们目光如炬,瞅准凉州骑兵数量不足这一致命破绽,果断且迅速地调整战术。
他们绕过倒地的马匹,将剩余的骑兵集中起来,形成数个紧密的战斗方阵,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朝着凉州精兵们缓缓推进。
每个方阵中,步兵们手持长盾,相互交叠,组成坚固的防线,将后方的弓箭手和长枪兵保护得严严实实。
权景朔挥舞着长刀,试图带领骑兵冲破北图军的方阵,可每一次冲击都如同撞在了巨石之上。
北图军的步兵们训练有素,他们齐声呐喊,用长盾稳稳地抵挡住骑兵的冲击,同时长枪兵从盾牌的缝隙中猛地刺出,如同一条条毒蛇,让凉州骑兵防不胜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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