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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为虎只觉一股股钻心的剧痛迅速涌遍全身,每一寸肌肤好似被千万根细针猛刺,每一块肌肉都仿若在被锋利刀刃一点点切割,承受着凌迟般的残酷折磨。
他艰难地低头看去,只见自己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、细而深的伤口,像是被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同时划过。鲜血汩汩地流淌着,整个人已然变成了一个血人,惨状触目惊心。
温热的血液如决堤的洪水般,不受控制地从伤口处疯狂喷涌而出,瞬间将他身下的土地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红色。
马为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脑袋里嗡嗡作响,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了几下,整个人仿若狂风中飘零的残叶,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地卷走。
最终,他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,再也支撑不住,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一声无力地倒在了地上。
马为虎双眼圆睁,眸子里似乎还残留着未消散的不甘和疑惑,双眼死死地望着那股莫名而来、裹挟着无尽杀意,又呼啸着离去的旋风,直至生命的气息如风中残烛般渐渐消散。
刚刚还苦心劝他离开的北图军亲兵,亲眼目睹主将被这奇异旋风中迸射的风刃无情杀害,整个人瞬间被惊恐攫住,呆立当场。
附近原本还在坚守的士兵,瞧见这不可思议、宛如噩梦般的一幕,个个吓得肝胆俱裂,纷纷如惊弓之鸟般四散奔逃。
原本就岌岌可危、摇摇欲坠的北图军防线,在这一瞬间彻底土崩瓦解。
一时间,喊叫声、惊呼声、哭嚎声交织在一起,如汹涌浪潮般回荡,让本就混乱不堪的战场愈发嘈杂喧嚣。
与此同时,在伊州城西南方的一片遮天蔽日、茂密幽深的山林里,权景朔和岳小六他们啃着干硬如铁的干粮,啃得脸色发黑。
就在这时,权景朔隐隐约约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,以及众多人奔跑时杂乱却急促的脚步声。
很快,派在最前方探路的斥候一路狂奔回来,单膝跪地,急声禀报:“将军,北图军的援军到了!”
权景朔闻言,精神陡然一振,双目闪过锐利光芒,急忙问道:“来了多少人?”
斥候微微喘气,快速回应:“不多,粗略估算也就一万人左右,不过对方骑兵大约有一千人,数量是我们骑兵的两倍。”
权景朔眉头瞬间一皱,原本还算平静的神色刹那间变得凝重起来,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阴沉的天空。
在战场上,不同兵种间的实力差异与配合优劣,往往能如蝴蝶效应般,直接决定战局的最终走向。
就常规的情况而言,骑兵宛如战场上的利刃,凭借着马匹奔腾带来的强大冲击力,在冲锋陷阵时,其作战能力远非行动相对迟缓的步兵所能比拟,差不多能达到步兵的数十倍之巨。
此次被抽调来的五万凉州精兵,权景朔因种种考量,只带来了一万,而骑兵更是少得可怜,仅仅带了五百。
权景朔目光沉凝如渊,迅速在脑海中如精密算盘般盘算着应对之策。
以自己带来的骑兵力量,正面硬刚这支援军,胜算着实不大。
尤其是对方骑兵数量占优,一旦正面相冲,在潮水般的骑兵冲击之下,自己一方必定吃亏,后果不堪设想。
权景朔目光冷峻,扫视一圈四周,压低声音,语气果决地对身旁的传令兵说道:“传我军令,让将士们拉好绊马绳,隐蔽起来,等北图军进入山林,利用地形优势,打他们个措手不及。
传令兵领命,随即如灵巧的狸猫般迅速消失在幽深的山林之中。
一阵叮叮当当的兵器或甲胄碰撞声过后,山林中很快便陷入一片死寂,静得只能听见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。
权景朔和将士们如同蛰伏在暗处的猎豹,屏气凝神,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。
马蹄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透过层层叠叠、茂密繁杂的枝叶缝隙,北图军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,宛如一股涌动的暗流。
为首的将领骑在一匹通身乌黑油亮、鬃毛随风飘动的高头大马上,他仰着头,脸上满是志得意满之色,似乎觉得此次增援伊州城,不过是一场毫无压力、轻松惬意的旅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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