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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他聪明吧,凉州城刚刚遭到北戎人的抢掠,城内一片狼藉,百姓们人心惶惶,守城的士兵们士气低迷。
在这个时候,大家伙儿都盼着报仇雪恨,一雪前耻,恢复凉州城往日的安宁。
权景利倒好,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,搞什么接风宴,这不是明摆着往枪口上撞吗?
即便是不知圣上正微服私访到此,凉州城地处偏远,可谓是山高皇帝远,但权景利作为姻亲,是清楚他左都御史的身份的。
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不讲情面,上一封弹劾折子,将他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上达天廷?
圣上正为凉州城的事恼怒呢,他这倒好,还想别出心裁搞这么一出,简直就是拿刀戳圣上的肺管子,这不是纯粹添堵吗?
可你说他蠢吧,他还知道投其所好,特意挑选了极品端砚作问路石,拐弯抹角地探问圣上他们的身份来历。
此举也明明白白地摆明了态度,大将军府对于刚刚过去的那场抢掠,似乎完全就没当回事。
知情者知道大将军此刻并不在营中,一切不过是有人借大将军府的名义,肆意妄为。
而这一幕落在那些不明内情的老百姓眼里,他们又会怎么想呢?
林如海瞧着提了接风宴后,就眼神闪烁,躲避着他的目光,不再与他对视的权景利,心中暗暗叹了口气。
有这样一位蹬着脚扯后腿的堂兄弟,林如海心中不由替权景朔感到寒心。
任谁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族亲,都会感到无奈又痛心的。
林如海冷下脸,直言不讳地拒绝了权景利办接风宴的示好,理由都是现成的。
“凉州城刚经历一场浩劫,许多百姓流离失所,粮草物资几被抢掠一空,如今正是需要节衣缩食、共克时艰的时候。林某身为左都御史,更应以身作则,岂能带头铺张浪费,落人口实,让百姓们寒心?此等宴席,还是免了吧。”
权景利直到这时,似才猛然醒悟自己先前的提议有多不恰当,连忙起身,双手抱拳,连连作揖陪罪:“是愚兄考虑失当,只一心沉浸在妹婿携贵客盈门的喜悦之中,满脑子都是要尽地主之谊,却全然忽略了凉州城眼下的艰难困境,实乃大不该啊。妹婿身居要职,时刻心系百姓,此等高风亮节,愚兄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还请妹婿原谅愚兄的鲁莽则个……”
林如海本就是与他虚与委蛇,见状,便微微缓了缓脸色,淡然一笑道:“五舅兄言重了,林某并非不通情理之人,只是眼下时局特殊,凉州城又遭此大劫,不得不谨慎行事,以免落人口实。五舅兄的心意,林某心领了!”
说着,也站起身,拱手一揖。
权景利经此一事,接下来的言谈举止中,显得谨慎了许多。
林如海耐着性子,陪着他东拉西扯,聊些无关紧要的琐事。
他已从黛玉那儿了解到了此次西凉遭到抢掠的底细,但作为一名称职的巡访御史,不应该偏听偏信,更不能轻易下结论。
林如海打算多方了解各种信息,聆听不同人的心声,以便更全面地掌握情况,做出最公正的判断。
权景利闲谈期间,有意无意地,一个劲儿将话题往圣上和南安王世子身上引,看样子贼心不死。
林如海就像是位太极高手,一次又一次地四两拨千斤,用看似随意却又不失礼貌的话语,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岔开,始终不让他如愿。
双方你来我往,表面上谈笑风生,实则暗流涌动。
林如海在不知不觉间,巧妙地探问了许多关于西凉军的细枝末节。
从日常将士们的吃穿用度,到饷银的发放是否准时足额,再到平日里的士气如何,训练是否刻苦,是否有怨言等,他都一一询问得仔细。
一边询问,一边心中默默过滤提炼着这些信息。
别看权景利明面上对西凉军赞不绝口,溢美之词不绝于耳,可细细思量,却不难发现,他话里话外都潜藏着弦外之音。
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些许抱怨,分明是对上面打压他的不满和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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