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寝宫灯火通明,将这座本就富丽的宫殿照的透彻明亮。
有宫女拢了拢灯芯,处理完后转去点香,很快,宫中弥漫起一股清香淡雅的熏香气味。
安恬君也跟着连轴转了一天,要不是中午睡过一觉,指不定现在脑袋还是懵懵的。
是商成渊邀请他,来寝宫“小睡一晚”,又说这边的床铺又大又软和,就算在上面打滚,也越不出床沿那条边界线。
安恬君当跟班当了一天,没听懂,一口应了下来。
……现在明显懂了,但也完了。
他懊恼地挠挠下巴,揉揉脸,反正皇帝陛下又不是第一次与他同寝了,再多一次又何妨?
一回头,看见商成渊正褪去代表皇帝的那身玄衣,露出里边的里衣。
没有宫女在身边伺候,他的动作干净又利落,显然是更适应现在这样自己动手的。
他看上去肩膀宽阔,脊背坚实,肌肉连绵起伏犹如山丘,其余被里衣遮掩,看不太清。
很快,床边落下黑影,商成渊坐到了床头。
没过多久,安恬君打着滚滚了过来,怯怯地把脸贴在他下垂的小臂上,睁着好奇的眼睛。
“你说过,今天会告诉我答案。”安恬君小声地问。
怕商成渊没想起来,他板着脸,重新强调了一遍:“你说,不会放我回去,这是为什么?”
商成渊躺了下来,侧过脸来看他,神情温和平静。
“你看,当皇帝就是这么无趣,”他沉沉地叙述着,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折,“谁想和谁拉帮结派,谁想踩着谁的脑袋往上爬,你都必须知道……而且要一清二楚。”
安恬君愣愣地点头。
“而弹劾来弹劾去的折子,你又不能不看,怕错过里面蛛丝一样的暗示,哪怕他们聒噪得令人厌烦。”
“还有最重要的民生大事……是一座山,百姓如山。”
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安恬君也能听出来,他扛着怎样庞大的压力。如今登基已久,有了坚实的根基,而过去尚且是少年天子时,他又要怎么做才能熬过来。
安恬君想了想,笨拙地搬出万能‘老婆论’:“你说不定是到年纪该娶妻了,需要个知心人帮帮你。”
商成渊唇角微弯,眼底透着浅浅的笑意。
“不娶妻,有知心人便足矣,”他疲惫地合上眼睛,轻抚安恬君的后背,“累的时候,借我抱抱如何?”
这话说的委婉,但意思足够,安恬君听懂了。
他摸摸胸口,显得一丝茫然,好像在疑惑,又好像在质疑自己:“我……是那个知心人吗?”
他不是个极聪明的孩子,小时候,姑姑尚且是个位份低的宫女,平日里也不忙,揪了他和小太监们拍拍坐,要挨个儿教他们读书。
小太监们笑嘻嘻地东倒西歪,也顺利把一卷书读完了,而他努力地学,三个字里也有两个看不懂。
姑姑从来不嫌他学的慢,把字掰碎了讲给他听。
但是到现在,也不过能磕磕绊绊读一卷通俗易懂的话本。
有时候小太监们玩闹,他们都是顽皮爱恶作剧的性子,捉弄到小安恬君头上,他也总是反应不过来。
连附近住的宫女姐姐也会忧愁地叹气,说我们小安笨笨的,有怎么办。
姑姑就会反驳她,哪里笨了,只是没有那么聪明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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