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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们到了三狗子指引的大柳树下,那里早已经是一个人影也没有了。
“他们人呢?”大精明问三狗子。
“哎?刚才还都在这里呢?怎么这么一会儿,人就没了呀?”三狗子摸着后脑勺,也是一脸的茫然。
“嗐~那还用说吗?他们自己身上长脚,肯定走了呗。”二明白一副什么事情,他都明白的神情说。
“说的也是,”大精明点着头,认同的说:“既然刚才还在这里,那就肯定不会走远的,赶紧的找找。”
他们三个人,开始东撞一下头,西撞一头的四处乱找。
他们正找到村西头的大路,那边的路两旁,长着四排高大的杨树,路外斜向沟渠的土坡上,种着密密麻麻的,一蓬一蓬半人多高的,开着上面黄色,下面紫色穗状小花的紫穗槐。
这里春天小麦拔节的时候,每到傍晚,会有铺天盖地的黑色小甲虫,落在紫穗槐的叶子上,小朋友们,就一手拿着玻璃瓶子,一手抓着紫穗槐的叶子,往下一捋,就能抓一把这种叫作老壳虫的小甲虫,放进另一只手的玻璃瓶子里。
不大一会儿工夫,就能撸上满满一大玻璃瓶,拿回家喂给老母鸡吃,那母鸡下的蛋,个个又大又圆,尤其是那鸡蛋黄,简直是冒着黄油的喷香,让人家垂涎欲滴。
因此,这种抓老壳虫的活动,就成了大人们派给小朋友们的必做任务。
每天傍晚,这里简直成了孩子们的天地,有的拿着瓶子,忙着往瓶子里面捋老壳虫,有的却放着趴在树叶上的不抓,只喜欢满地疯跑着,去追逐在空中盘旋飞舞的虫子,连喊带叫,好不热闹。
而一到夏天,那些黑色的老壳虫没有了,却从地下开始往外爬知了爬爬了。
这知了爬爬,就是本地人们对知了猴的一种方言称呼。
每到傍晚,都会有无数个孩子,拎着烧水的铁皮壶,在大杨树底下,像是寻宝一样的,拿着铲子,四处寻找地上的窟窿眼儿,甚至一到天黑,下了工,吃完饭的大人们,都会拿着手电筒,加入这一寻宝大军,在大杨树上照来照去,一直摸到半夜十二点,人们才会逐渐的散去。
这知了爬爬,有条件的,用盐腌一下,再拿油炸着吃,简直就是一道无法形容的美味。
只是,这个时候,油还是很金贵的东西,又有几家舍得拿油炸东西吃呢?能给孩子炸个一次两次,让他们尝个鲜,就已经是很不错了的。
更多的知了爬爬,则被大人们拿着,去和附近部队大院的家属们换鸡蛋去了。
一个知了爬爬,可以换一个鸡蛋,那鸡蛋可以煮着吃,可以炒着吃,还可以孵小鸡,可比吃知了爬爬实惠多了。
没有那么多的知了爬爬可以吃,那就在夜晚天黑的时候,在路上点起一堆柴火,用力的去踹那一抱来粗的大杨树。
正在树上栖息的知了,感知到了大树的晃动,受到惊吓,又看到地上那唯一的光亮,便不知死活的一头扎进那堆火里了。
等知了在火里烧上一会儿,就可以拿树枝扒拉出已经被烧熟了的知了,孩子们就顾不上烫手烫嘴,心急火燎的捏着散发出扑鼻烧香味儿的知了,塞进嘴里,大嚼特嚼了起来。
这种烧知了的方法,也只能在月光暗淡的夜里,才能进行。
因为假如天上的月光太亮的话,等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把脚都踹疼了,那知了才受到惊吓,纷纷起飞,却发现那知了并没有如你所愿的,扑向你给他设置的烧烤陷阱,而是冲天而起,飞向了更为明亮的天上明月,你的一切努力,全都瞎子点灯___白费蜡了。
按说,这会儿,还没到摸知了爬爬的时间,可是已经人影幢幢,有不少孩子,拿着铲子,拎着水壶,在这里转悠了。
他们刚到了这里,就听到人声嘈杂,还不断发出有人打斗的声音。
大精明、二明白知道自己这个傻弟弟,经常会受到一些小朋友的排斥和戏弄,所以就加快了脚步,赶了过去。
三狗子见状,也赶紧的跟着跑了过去,去看个热闹。
却见三傻子,正被好几个小朋友按在地上摩擦,直打的他哇哇大哭,惨叫连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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