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凰悦凤脸上笑吟吟的:“是了,如此说来,朕还要唤国主一声‘大伯哥’呢。”
国主冷哼了一声,公事公办的语气:“陛下有什么事早些交待,交待完了自然有侍从引陛下去休息。”
“既然是一家人,何必这么见外。”凰悦凤站在油灯处,招手唤国主近些,他却冷着脸远远站着,语气硬邦邦的:“我燕趾国以礼相待,还望陛下体谅下人的难处,莫要反复同他们为难。”
药物的扩散实在有些慢,凰悦凤偷偷瞟了油灯一眼,巧笑嫣然道:“这油灯好生熏眼睛,请大伯哥帮朕瞧瞧,是不是灯油不纯,烧了什么不该烧的东西?”
她提出的要求如此具体,虽然百般不情愿,燕趾国主仍然走上前,伸手拿起了油灯,放在眼前仔细端详。
他凝神看了一瞬,凰悦凤就“哎呦”一声,捂住右眼道:“朕眼睛里进东西了,要大伯哥吹吹才能好起来。”
这女人幺蛾子真多。
国主闭上眼,深吸了一口气,举着油灯挪到她眼前:“请陛下松开手,我来看看。”
凰悦凤缓缓移开覆住右眼的右手,眼睫颤动着:“大伯哥可要轻些。”
国主不耐地再吸了口气,屏息去看,凰悦凤却突然抬起眼来,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:“大伯哥现在,应该很热吧?”
灯芯在此时燃尽了,灯苗哆嗦了一下,整个王帐陷入了黑暗。
软玉温香在怀,国主的理智也像那燃尽的灯油,他只象征性地推了一把,掌心就多了一团绵软的胸乳。
“嗯~~~”黑暗中那声音娇媚极了,带着得意的尾音。
国主先前被压抑的欲望在春药的勾引下如泄闸的洪水喷涌而出,他迷乱地将凰悦凤箍进怀里,胡乱地找寻着她的嘴唇。
凰悦凤在国主的额头上恨恨地吻了一下,咬牙切齿地说:“哼,朕不容许任何人忤逆朕,刚刚还贞洁烈男,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向朕求欢。”
对这一切充耳不闻的国主,搂住她的身体上下求索,他的皮肤烫得吓人。凰悦凤满意地贴住那滚烫的肌肤,伸手去抓他的胯下,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尺寸,她轻笑了一声:“看来是个好用的。”
她捏紧了国主的睾丸,国主吃痛,哼哼着退了两步,凰悦凤就势将他一推,踩在了他的小腹上:“大伯哥便配合朕演一出兄夺弟妻的戏码吧。”
欲望裹挟着痛感,国主闷哼了几声,突然以手捶地,挣扎着坐了起来。舌尖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“呸”了一声,痛感和欲望争夺着对他的控制权,他胡乱甩了自己加几个耳光,借着门帘透出的一点亮光,连滚带爬逃了出去。
王帐外不远处有一条细细的小溪,国主把脸埋在小溪里,默默等待自己狂跳的心平复下来——早在继位之时,他就对神立下誓言守贞,期望以苦行僧般的生活换来燕趾国的国泰民安,只是今夜接连差点破誓,都怪自己道心不稳,罪过罪过。
那个乳娘国主往脸上扑了好几捧水,站起身来,往王后所居之处踉踉跄跄地走去。尽管仍旧能感到身体的异样,但国主坚信自己苦修的意志力,不会容许他做出更多出格的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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