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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快亮时,杜舜煌再次被吵醒。
他睁开双眼,在微弱的灯光下,看了看墙上的挂钟:凌晨五点。
他撑起身子,爬到床头,伸手摸了摸莫槿的额头。
已经退烧了。可是,她为什么还在翻来覆去,口中不停地喊着“好冷”?
很快,他就发现,她的头发是湿的,衣领更是湿透了。
想来,口服液发生了功效。她的烧退了,可是盖着两床厚被子睡觉的她,已经出了一身的大汗。
不用问,她被下的衣服,一定彻底湿透了。由于不舒服,她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。空调冷气从被子里灌了进去,她怎么能不冷,能不难受?
必须让她把湿衣服换下来。杜舜煌心想。
他翻身下床,跑到衣帽间,从她的衣物里找出了一件干净睡衣。
回到床边,他轻轻推了推莫槿:“哎,莫槿,起来把湿衣服换了。”
莫槿茫然地睁开双眼,像是毫无意识地瞧他一眼,再次倒头睡去。
杜舜煌皱了皱眉头。他将她埋在枕头里的脸翻过来,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:“喂,换了衣服再睡。你看你,枕头也湿透了,亏你还睡得着?”
可莫槿并不理他,紧闭双眼,继续睡觉。
杜舜煌有些犹豫。就这样不管她,让她穿着湿衣服继续睡?可是,她肯定用不了多久,又会不自在地翻来覆去,然后嘴里“唉唉哎哎”地吵得他不得安宁。关键是,她穿着湿衣服睡,病不仅好不了,说不定还会加重。
他拿起手机,想打个电话。可是,打给谁呢?
平时不管什么事,只要打个电话给苏航,苏航就会帮他迅速处理掉一切问题。
可是,给莫槿换衣服的事,他难道也要找苏航个大男人吗?即使苏航把岛上的女服务员叫了过来,别人也会觉得,他这个新郎官的行为很不可思议。
杜舜煌把电话丢下,拿起了莫槿的干净睡衣。他杜舜煌是什么人?给女人换件衣服,还能难倒他?
他弯下身来,将莫槿的两只手高举过头,然后把一只手伸入被内,从腰侧抓住了莫槿的上衣衣角。
果然湿透了,简直可以拧出水来。这个女人,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汗?
扯住衣角,杜舜煌隔着被子,将莫槿的上衣往上拉,然后经过她的双手,利索地将她湿透的t恤脱了下来。
只要有决心,有胆量,这个世上,本就没什么难事。
现在该给她穿衣服了。先穿两只袖子,再把衣服捋下来。要表现得像个君子,他只要注意用被子遮住她就行。实在在不慎走光的时刻,他只要别过眼睛不看,不就行了吗?
帮莫槿换好了衣服,他估计她盖在下面的那张被子,也湿得不成样子了。于是,他到衣柜里找了个新枕头,放到床的另一边,然后掀开被子,将莫槿抱起来,搬到了新枕头上。然后,他把湿被子撤掉,扔到房间一角,又给她重新盖上了一层干被子。
所有动作一气呵成,有如行云流水。做完这一切之后,杜舜煌不禁暗叹,照顾病人,他也是得心应手的。
天还没亮。杜舜煌在床尾躺下来。一夜没休息好,他决定不早起晨练了。否则,白天如何有精力处置工作?
换上干净衣服、盖上干爽被子的莫槿,睡得极其安稳。
早上,她听着温柔的海浪声,自然醒来。她感觉自己睡得足足的,除了头还有些痛,她觉得神清气爽。她已经忘记昨晚做了通宵的恶梦,只感到心情很不错。
只是,睁开眼睛后,她有片刻的怔愣:这是什么地方?她从哪里醒来?
很快,她就认出来了。这是她与杜舜煌“共度蜜月”的海上别墅。别墅外的海浪声,也仍是那样熟悉。
只是,为什么她不是在她自己隔出来的那个小房间?
莫槿无比惊诧地坐了起来。她终于发现,自己昨晚是睡在新人大床上——这张杜舜煌单独享用了七个晚上的舒适大床。
乍见横躺在床尾处的健壮男性身躯,莫槿倒吸一口凉气,随即张口大呼:“杜舜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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