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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右清了清嗓子,说:“我们三个人本来在摊子上挑面具,结果来了个男人叫住了带刀,他们两个似乎认识,带刀看见他十分震惊,后来就非要我跟一左离开,我们当然不愿意了,就跟着不走。后来又来了一男一女。”
“那个男人长什么样?”
一右愣住,问道:“哪个?”
“叫住带刀那个,长什么样?”
“戴着面具看不出来,不过个子很高。”
元白皱了皱眉,心里已经有答案了,又问道:“耳朵上是有三个耳环吗?”
一右脑瓜子一下子嗡了一声,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
他哪里去注意那人耳朵上有几个耳环啊!
元白的眉头拧地更紧了,“我知道了,你们下去吧,我等等他。他不是说过会回来吗。”
一左一右心里都嘀咕,回不回来还不一定呢,谁好不容易跑了还回来啊……
但是又不能直接把心里话给他们殿下说,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元白虽然面上不显,但是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了。
能让带刀这么大反应的的人,这天上地下只有他一个贺兰慈。不过自己曾经答应过带刀能给他几天假去贺府看看的,又何况这次是贺兰慈自己找过来的。要是带刀回来跟自己实话实说,自己就当这个事没发生过,他对乖小狗一向很宽容。
但是带刀回来后脸不红心不跳地跟自己撒谎。
自己又给了他一次机会,提醒他自己已经知道了,只要他说实话,自己不会再问责他。
再第二次机会下,带刀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“谁也没见,我自己散步。”
带刀话音刚落,元白脸色一黑,只听见极响的一声,刚才还在桌子上的药碗摔在了带刀脚边,直接摔了个粉碎。
“今晚你跪在门口,给我守夜。”
元白揉着眉心,转过身去扶着桌子。他气急了,头晕目眩,感觉头似乎有千万斤重。
等他缓了一会,再转过身来的时候,带刀依旧笔直站着。
元白恼怒道,“为什么不跪?我罚的不对?”
“殿下说让我出去透气。”
“我是让你出去透气,没说让你去见贺兰慈!”
带刀不说话了,慢慢跪了下来,膝盖底下还有瓷片渣。
元白原本是想让他吃点苦头的,但是带刀往后一退,跪下了,刚好避开了地上的碎瓷片。
元白看的一清二楚,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走到床边就准备休息了。
带刀自己一人跪在门口,低着头,眼睛看着地,似乎要把地盯出个洞来。他看的虽然是地,但是想的却是贺兰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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