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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达利亚的脸色凝重了起来:“你不会想知道那几个捣蛋鬼拿它们来炸过什么。”
“…我大概能想象到,不必细说了。”荧立刻心领神会。
看来全宇宙的小孩都能在某方面上达成共识,至冬国的孩子也不例外。
达达利亚伸手拂落了掉在她鼻尖上的一片雪花:“这几天玩得开心吗?”
听到他这么问,荧难得地坦率了一次:“开心。”
他粲然一笑:“我也很开心。”
在家人面前,他是「阿贾克斯」;在愚人众,他是「公子」达达利亚。
只有在她面前,他才可以不用刻意去掩饰他的任何一面。
“还有什么想做的想玩的?”达达利亚两只手支撑在屋顶的瓦片上,将身子向后一仰,“你哥哥不让你玩,禁止你做的事情…阿贾克斯哥哥都可以带你去做,在我这里,你可以尽情地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,当然,想要做坏事也可以哦。”
“…比如用炮仗炸○?”她忍着笑意问道。
“那你得找托克哥哥和安东哥哥带你玩了,宝贝,你阿贾克斯哥哥可受不了那场面,前提是别让你冬妮娅姐姐发现。”
说罢,达达利亚从怀里掏出随身的钢制扁酒壶仰头喝了一口,正要拧紧瓶盖时,发现荧一直巴巴地看着自己。
“干嘛这样看着我?想喝?”他冲她摇晃着酒壶。
荧拼命摇头,她只是觉得他喝酒时喉结一动一动的看着好玩。
达达利亚把手里的酒壶递了过来:“喝一口吧,就当暖暖身体。”
“想取暖为什么非得冰天雪地里喝酒?回屋喝不好么。”她不能理解。
“哈哈,就像天越冷,温暖的被窝就越舒服,喝酒也是同理,被风雪吹得整个人冰冰凉凉的同时,温暖逐渐从躯干扩散到四肢,这感觉棒极了。”
“还是不信的话,要不要亲自试一试?”在极光的照映下,达达利亚失去高光的幽蓝色双眸仿佛也跟着变得熠熠生辉起来,“要是能和我最好的伙伴在冰天雪地里一边聊天一边喝火水,那我毕生的愿望就又实现了一个。”
“…你到底有多少愿望?”
不忍心辜负他的期待,荧只好磨磨蹭蹭地将酒壶放到嘴边,她不喜欢喝酒,那就尝尝味道意思意思吧。
没想到她刚犹犹豫豫地伸出舌尖在壶嘴上舔了一下,舌头就像被吸住一样,怎么也拔不下来了。
“舌头…黏住了……”她含糊不清地向达达利亚求救。
“哎哎,不要急,我帮你弄…别动,小心被黏掉一层皮。”
达达利亚也没想到她喝个酒都能喝出事故,他哭笑不得地凑上来,伸出温热的舌头跟吃冰棍似地不断舔舐她被黏住的舌尖,试图用唾液帮她化冻。
这招真的管用,不一会儿她就被从壶嘴上解救了下来。
“你就不怕一起被冻住”荧吃痛地捂着自己的嘴巴。
“经过这些天的练习,我的舌头已经训练得很灵活了,才不会像你一样笨拙。”达达利亚得意道。
他虽然没有明说,但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练习,不由得老脸一红,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“这次的酒怎么没那么难喝了?是我对酒精的耐受能力变强了吗?”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,荧感觉自己有些燥热起来。
“是啊。”
达达利亚含笑点点头,事实是他把自己随身酒壶里的酒换成了低度数的奶油酒,他知道她不喜欢他喝酒,也不喜欢他嘴里有过浓的酒精味道。
“舌头还疼不疼?”
达达利亚托起她的下巴,让她无法逃避自己的视线,她一害羞就这样,他得纠正过来。
“…疼。”荧吸了吸鼻子。
“怎么都疼哭了,哈哈,鼻涕都出来了,”他一边笑着一边从兜里掏出随身的手帕,毫不嫌弃地摁在她鼻子上,“用力,擤——”
她下意识就照着他的话做了。
不愧是带大好几个弟弟妹妹的好哥哥,照顾起人来手到拈来。
“…我想回房间了。”
达达利亚胸前忽然一沉,荧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了出来。
“好巧,我也想,”他俯身贴近她发红发烫的耳朵,不出所料地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,“等回屋我再帮你好好舔舔,舔舔就不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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