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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楼笑了笑道:“担心我啊?”
我不想承认确实是有这样的心思,转移了话题:“街上的尸体,都是你处理的?”
张海楼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哪能啊,还是这张脸比较好用,在槟城一呼百应,叫来帮手做的。”
当地的黑帮和警察其实没有区别,黑帮欺压百姓,警察也不干正事,只为有钱人和洋人服务,张瑞朴来了之后,用了三年时间将他们收为己用。
张海楼之前只觉得张瑞朴身手不凡,深入了解之后才发现,这个人真的太恐怖了,若非他就守着槟城这一块儿地方,怕是整个马六甲都得变成他的。
自己能顺利将这个人杀掉,完全是靠我的提前埋伏和出其不意。
“那你没染别的病吧?”我问出最在意的问题。
“相思病算不算?”张海楼直勾勾的看着我。
面对张瑞朴的脸,我自然提不起兴趣,但张海楼直截了当的对我表达爱意,反而让我没法回避:“你知道什么叫吊桥效应吗。”我开口。
“不知道,你说说,这桥跟我的病有关?”张海楼饶有兴致地问。
我对他道:“当一个人处于紧张或危险的环境中时,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,如果此时碰巧遇见一个异性,这个人可能会错误地将这种由环境引起的心跳加速解读为,是另一个人使自己心动所产生的反应,从而以为自己爱上了对方。”
我不认为张海楼是个好色之徒,他性格随性,却几乎不跟府邸里的女仆厮混,也从没表现出这个年龄的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生理欲望。即使是对我表露心意遭到回绝,也没有过分失落,依然还是那副自在惬意的样子。
张海楼没有立刻回应,而是默默地咀嚼着这段话。
沉默在小小的草屋里无尽蔓延,我如坐针毡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说实话,我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,更没有面对异性“求交往”的经验。只是觉得,如果自己不能接受对方的心意,就应该把话说清楚,然后远离,不要有任何牵扯。
可要命的是,我现在根本没法远离他,不但不能远离,还得住在同一屋檐下,解决相同的难题。
这一路走来,我看到他为当地人所做的事,尽管张海楼谦虚的认为自己是借了张瑞朴的名头,但我很清楚,他一定用了不少手段,才能成功动员黑帮和警察出面,要承担的风险远比他表现出的轻松大多了。
要说完全不动容,那是不可能的,但我终归要回家,和这里的人产生感情羁绊,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。
眼睛突然被张海楼的手蒙住,他什么时候靠近我的,我一点儿都没察觉,还没来得及把他推开,就听张海楼恢复了自己的声音,在我耳边道:“那你刚才被他们围起来,看到我的时候,对着我心跳加速了么?”
他说完这句话就把手放开了,映入我眼帘的是他湿漉漉的舌尖舔过上唇,一枚绣花针被他从喉咙间顶了出来,那是张海楼变声的秘密,通过针的挤压和刺激,能让他模拟出各种声线。
我没有机会见识张海楼练习这个,但我能想象他在这个过程中,受了多少罪。
我想回答他没有,张海楼却比我先开口:“在我这种人面前撒谎是很冒犯的行为,老师,因为你的眼神会先一步出卖你。”
我的脸瞬间就烫了起来,张海楼像是很满意,又把针咽下去,让这个危险的东西只停留在喉头间合适的位置:“我送你回去吧,正好我也消过毒了,本来打算晚上再回去洗澡的,既然你都来了,那就一起。”他又变回了张瑞朴的声线,像是在消除我的顾虑,不给我思考的时间,又道,“小玥,下次你出来记得换一张脸,你现在这个样子,实在有些太招摇了。”
穿过街道走回橡胶园,我们又进行了一次消毒,坐上马车的时候,鼻子里全是化学药品的味道。
说实话,人长期处于这种味道里,肺部也会出毛病的。
张海楼一改正襟危坐的姿势,解开衣服的纽扣,斜靠在边上,掀开车帘,让风灌进来,吹散了燥热。
我偷偷看过去,他像是很疲惫,又像是很享受眼下的恣意。这个时候的人皮面具制作还没有特别精细的材料,大多使用贴近人体肤色的猪皮混合面粉,很不透气,可张海楼还不能把它摘掉。
“你一直盯着我看,是觉得这张脸,比我自己的脸好看吗?”张海楼撑着下颚,眼角瞥向我。
我拧着眉头把脸转过去,不想理他。
张海楼笑了几声,没再搭话。
马车又停在了老地方,赶马的男孩儿准备将土着的食物扔出去,我拦下他,直接将巨大的袋子拿过就下车了。
男孩儿吓了一跳,不明白我要干什么,只知道贸然下车走向橡胶林深处是很危险的行为,他想寻求车内“张瑞朴”的帮助,却发现自家主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下去了。
他无措的左顾右盼,生怕从林子里窜出土人把自己给抓走,可因为没接到其他命令,只能原地等待。
张海楼拉着我的胳膊,从我手里夺过食物袋:“回去之后随你怎么闹脾气,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。”他把袋子一扔,就要拽着我往回走。
“谁闹脾气了。”我瞪视着他,“我是要来抓个土人。”
张海楼眨了眨眼睛:“你宁愿要个不会讲人话的土着也不要我?”
我拍了他一下:“收起你的恋爱脑,我要抓土人抽血化验!”
正说着,土着拿着自制的长矛和刀具就从林子深处缓缓朝我们走近,或许是很久没有活人出现在这里了,他们也很警惕,应该是看到我们从车上下来的,手边又有食物,不敢贸然攻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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