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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,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?”顺利发动引擎,我踩下油门,起步很慢,比我想象的好驾驭,到底是老式发动机,性能完全不够我飙车的。
“查陈皮。”张海侠道。
“不查不知道,这个陈皮,凶残至极。”张海楼道,“还当他只杀道上的同行,想不到连老人和小孩儿都不放过。”
解九爷
张海楼和张海侠查到不少有关陈皮的案子,这些证据能让他在长沙做一辈子大牢,他要不是二月红的徒弟,恐怕得立即枪毙。
二月红痛心疾首,最终还是将陈皮逐出师门,这件事得暂时瞒着体弱多病的红夫人,怕她接受不了打击,毕竟在她心里,陈皮一直都是很乖很听话的好孩子。
两个人还隐隐察觉,这陈皮对自己的师娘有着超出母子之外的情愫存在,他们也是被收养的孩子,性成熟之后,有一个男孩子对张海琪也生过不该有的想法,所以张海楼和张海侠对这种事非常敏感。
二月红显然还没察觉,陈皮应该也还没做出禽兽的行为,但真让他留在府里,那种性格的人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。
我还是第一次对陈皮干的事了解得那么清楚,感觉路过的狗他都会上前踹一脚的离谱。
回了佛爷府邸,他本人竟然不在,管家说,佛爷去了九爷那里谈事情,今晚可能不会回来,让我们自便。
既然自便,我便抱着被褥枕头敲响了张海楼和张海侠的房门。
张海楼把我挡在外面,倚着门框道:“干嘛,私闯黄花军爷闺房?”
我道:“还黄花儿呢,都破过处了,我今天要和你们一起睡。”
“不行,女孩子家家的,被人看到不好,会被说闲话。”张海楼假装矜持。
我在门口喊:“海侠哥哥帮我。”
张海楼舌头舔过嘴角,将我薅进怀里,把门一关,按住我的后脑,对着我的唇便落下深吻,直到张海侠咳嗽两声,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。
“以前怎么不见你撒娇?”张海楼把我打横抱起,回头对张海侠道,“你就什么都依着她吧,以后指不定骑我们头上。”
张海侠整理了一下床褥,揶揄:“现在好像是你抵挡不了诱惑。”
我被张海楼扔上床,接着就开始脱衣服,我当他想通了,要和我翻云覆雨,结果拿起浴巾就往浴室走去:“收收你脑子里不堪的念头,都快从你眼睛蹦出来了。”
张海侠已经洗了澡,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,习惯了自然干,只用毛巾随手擦了擦,发梢耷拉在脖颈,缓慢的滴水。
我拿过床头柜上的毛巾,轻轻地擦拭他的头发:“这几天走那么多路,腰疼吗?”
“还好,主要是海楼跑得多些,我只在附近勘察。”张海侠拍拍我的手,“昨晚走得急,没来得及告诉你,让你担心了。”
我放下毛巾,理了理他湿润的头发,轻轻地吻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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