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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他们这些收养的海字辈不同,粤式那边的海字张家是正儿八经的分支,与本家联系最为紧密,按清朝位份,算皇亲国戚了。
也许盯梢的,就是这群张家人。
吃完饭,我们又坐了一会儿,确定那些跟踪者暂时没有上前的打算,便起身拦下三辆黄包车。
“为什么不坐汽车?”我问,总觉得铁包肉的交通工具安全系数高一些,也更快。
张海楼笑着道:“汽车是私人的,我们当街拦车不成抢劫的了。”
我一时语噻,还以为那些在马路上跑来跑去的汽车是出租车的性质。
张海侠有些不放心,小声问我:“坐过黄包车吗?”
我刚准备摇头,突然想起以前在影视城旅游的时候坐过景区的黄包车,只不过拉车的是智能机器人:“坐过。”
张海侠半信半疑,总觉得200年后不该有这种东西了,他没再细问,扶我坐了上去,然后对车夫道:“先生,我这小妹身子娇弱,您拉稳些。”
我朝他看过去,没忍住笑。
我坐在车夫后面的位置上,顶上有个遮阳的凉棚,我有些新奇的探出脑袋往后看,张海侠笑着朝我摆手,示意我回去坐好。
张海楼在前,张海侠在后,两个人的黄包车把我夹在中间,偶尔张海楼也会回头看我。
周围的景色像极了我在影视城看到的场面,旧时的洋楼,穿着复古的行人,恍惚的瞬间,会有种自己置身某个大型片场的错觉。
如果不是有人跟踪,我想我会好好享受200年前的厦门风光。
一小时后,黄包车停在火车站附近,其实这时候,我还以为这几个车夫会像电影情节里一样,是被暗处盯梢的人给收买了,会把我们拉到郊外,突然从腰间拿出一把枪逼我们下车,结果完全出乎我预料。
我一路都把枪按在手心里,就等着反转。
却什么都没有,他们就只是本分的打工人。
车夫已经累得满头大汗,张海侠多付了一些辛苦费,他瞄了一眼人群,那些跟踪者也来了,对方有着相当熟练的监视技巧,哪怕是张海侠,也要多观察一会儿,才能大致的判断过往行人中,哪些才是蛰伏的危险。
对方没有贿赂马夫,又或者没有找人假扮马夫,说明他们并不清楚我们这三个此行的目的,来不及部署,但这些人在我们走出港口的第一时间就跟上来,就表示他们早就等着了。
我们淡定自如的去买火车票,从厦门到长沙,要一个月的时间,班次少得可怜,交通是我目前感到最棘手的麻烦,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仿佛远在天边。我们运气不错,火车会在五天后出发,错过这一趟,要等20天,没有第二选择。
离开火车站,我们朝着人流稀少的地方走去,张海楼不断地舔着嘴里的刀片,一共12枚,够弄死几个不要命的跟踪者了。
我们停在一处空旷的地方,旁边是火车轨道,没有多余的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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