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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吗?”
丁啸天点头道:“先不管对错与否,你的思维很清晰,条理也很清楚,这一点确实出乎我的预料。
就算你说的都是对的,你想怎么跟我解释呢?”
罗姗笑道:“这么说吧,如果一切真的像你所想象,或者说像你所怀疑的这样,那么你跟贾二虎就是在下一盘棋,而我是棋盘上的棋子。
不管是象棋中的红棋或者黑棋,还是围棋中的黑子或者白子,下棋的双方都可以自由挑选,不是吗?
我这颗棋子不管是红的黑的,或者是黑的白的,贾二虎可以用,你为什么就不能用呢?”
丁啸天再次怔住了。
他可不是个棒槌,也不是对人性缺乏了解,只是他对罗姗有个先入为主的成见。
总觉得罗姗没有受过高等教育,仅仅只是从餐饮服务业开始,又在娱乐圈没有任何存在感地混了几年,就算有点见识,也不至于表现的如此睿智吧?
“哦,”丁啸天笑道:“你能更深的谈一谈这个问题吗?”
罗姗笑道:“深度谈不上,我就顺着这个话题谈下去吧。首先我跟贾二虎没有血缘关系,对吧?
也就是说,就算我是他的棋子,也没有理由对他无偿地忠诚吧?
他要收买我,只能付出代价。
那我很想问问,他有多少家产,你有多少家产,他付得起的代价,难道你付不起吗?”
丁啸天笑了笑,没吭声,等着罗姗说下去。
罗姗接着说道:“其次我们没有深仇大恨,对吗?就算我被人利用与你为敌,你也可以策反我呀!
说难听一点,战争年代汉奸有的是。
说好听一点,当年举行起义的队伍也不少。
你丁老板能够把企业做得这么大,我就不相信,你没有办法对付一个像我这样的小女人。”
丁啸天点头道:“那你觉得我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,才能让你站在我这一边。
我的意思是说,假如你真是贾二虎派来的,有一天他真的动手的话,你不至于帮他,而是全力以赴地帮我?”
罗姗说道:“还是那句话,我不管贾二虎对你究竟是种什么态度,他从来没有跟我交代什么。
如果你认定他跟我交代了什么,又想让我在关键的时候,给他来个釜底抽薪,那就再简单不过了,让丁刚娶我。”
丁啸天瞪大眼睛看着罗姗。
罗姗解释道:“你只有丁刚一个儿子,不说全部的家产,至少一大半的家产都是他的吧?
我成为了你的儿媳妇,至少可以得到,他所得到的那一部分的50%,就钱而言,你觉得贾二虎能拿比这更多的钱,来收买我吗?”
丁啸天反问道:“假如跟钱无关,跟情感有关,他跟你打感情牌呢?”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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