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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要借他们的头,来推行新钞?”朱棣也是耳聪目明,什么都清楚。
“只怕不光是这四家。”
“什么?”朱棣惊问道:“莫非还要牵连更多……更大?”
假如四位侯爷都不够,那就只有从公爵里面找了!
谁会有幸承受朱元璋的怒火呢?
“这四个人都是韩国公李善长当年提拔的人。”
李善长!
朱棣默默念叨,这位已经离开大明权力中心十年,却依旧时刻牵动着朝局,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“父皇跟李善长斗了二十几年,也该有个了结了。“
朱棣到不担心老朱会输,他抬起头,盯着柳淳,严肃道:“从今往后,我让张玉跟在你身边,片刻不许离开……你小子也给我小心一点,假若父皇真的想收拾李善长的党羽,这帮人又没法抗衡,没准铤而走险,迁怒其他人……你明白吗?”
柳淳能不明白了,他这些日子也在发愁,陆仲亨是因为银行和新钞的事情,被抓进去的,蒋瓛办案的效率那叫一个高,很快又拿下了三位侯爷……鬼知道最后能牵连多少人。
这帮人可都是传说中的淮西勋贵,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狠人。
他们抗衡不了朱元璋,但是随便派几个人,要了柳淳的小命,还是不难的。
朱棣可不舍得柳淳出危险,毫不客气地说,整个北方三镇,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,咱朱老四可是很呵护手下的。
这不,他把最亲信的张玉派出来,仔细保护柳淳。
只是朱棣没有料到,打柳淳主意的人可不只是淮西勋贵而已!
“父皇,儿臣恳请父皇赐一人给孩儿。”
秦王朱樉,笑嘻嘻向老朱提出要求。
朱元璋刚刚收下了儿子的礼物,心情还算不错。
“说吧,你想要谁?”
“要谁父皇都会答应?”朱樉给老朱下了个套。
朱元璋拿鼻子哼了一声,“都有胡子了,还撒什么娇!你要是不愿意说,就滚蛋!”
朱樉吓得一缩脖子,忙委屈巴巴道:“父皇,儿臣只想要一个人,儿臣听说他经营有道,才一两年的功夫,就让北平物产丰饶,财富遍地。儿臣久居西安,励精图治,奈何身边没有合用的人才。假如父皇能把此人交给儿臣,定然能让西安脱胎换骨,儿臣拜求父皇了!”
说着,朱樉还真撩起蟒袍,跪在了地上。
他从码头回来,就气急败坏,到处打听,心说老四的北平十分寒冷,人丁稀少,产出有限……虽然西安也衰败了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没有道理,比不上北平,而且瞧北平的架势,怎么比江南的物产还多啊?
这简直是岂有此理!
等问了一圈,终于有人告诉朱樉,燕王用了一个人,此人善于经营之道,在北平办钢铁厂,推行屯田……人家种粮食,他偏要种油菜籽,种黄豆。
结果呢,长出来的东西深受江南欢迎,卖得可火爆哩。
前番十几船的东西都卖光了,现在燕王又送来了新的货物,瞧着吧,准又是大卖。
朱樉也在经营羊毛生意,很容易理解柳淳在北平干的那些。
听完之后,他是大喜过望!
这就是本王要的人才啊!
朱樉琢磨着干脆抢在四弟前面,跟老爹说点好话,只要老爹答应了,这个人才就是他的了!
“父皇,孩儿离京多年,前番还是母后驾崩,孩儿才赶赴京城奔丧。孩儿这些年,辛苦经营,无奈西北贫瘠,百姓穷苦,民不聊生。儿臣拜求父皇,赐予儿臣善于经营之才俊,以造福一方子民!儿臣感激不尽!”
朱樉很是狡诈,他不经意间,把马皇后给搬了出来……等于是跟老爹说,我是嫡子,老四不是,有什么好的,应该先给儿子!
朱元璋能听不出来吗!
他只是长长出口气,“柳淳虽然年轻,但他建议设立银行,智虑深远,非比寻常。久后必是辅国之才,朕的户部尚书,就是给他留着的!”
一句话:乖儿子,柳淳是你爹看上的人,你小子就别想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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