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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铭哲这样一激,单玲儿又激动了,一张脸又涨红了,急忙对帝铭哲道,“几年前我见过薄承芯,不过给她打了个招呼,叙了叙旧,她就骂我是疯女人。”
一下就把单玲儿的面子拿足了,单玲儿又骄傲的气焰高涨了。
“是你先骂我的。”薄承芯这时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,颤抖着声线开口。
单玲儿倒是不服气的一挑眉,“我骂你什么了?我问你话你爱理不理,我不说你是不是吃了火药,你就骂我是疯女人。”
“那也是你先打我的。”薄承芯又道,脸色已经苍白到了吓人,尽管她知道有可能惹到了不该惹的人,但她还是忍不住辩解。
“谁让你骂我的?”单玲儿反问,“你先辱骂我,我当然要打你了。”
这话虽然说得不是很在理,但是单玲儿是总统的女儿,自然是身份比一般人都高贵。
被人骂,伸手打人其实也能说的过去。
看客们也都明白了,这里面也说不好谁对谁不对,反正就是撕逼了。
但是一个是平民,一个是总统的女儿,谁胜谁负其实一眼就明了。
这里面有多少人精?
包括沈依兰,她听到两人的争执,就开口帮单玲儿,“即便玲儿小姐脾气有些失控,那也是因为这位小姐呛人在先,何况这位先生,你作为男人这样推一个女人不过分吗?”
薄承言被说的哑口无言,也是他死活都没想到单玲儿居然是总统的千金。
单玲儿更生气了,她哪里受得了这份闲气,立马又对自己的警卫道,“还愣着干什么?先把两人抓起来再说。”
这没人敢说个不是,总统的女儿身份也绝对不低的,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受气?
“是!”两位警卫铿锵有力的点头,上前就不由分说抓人。
薄承言和薄承芯吓傻了,薄承言急忙道,“大少,二少,你就不管管吗?今天你们可是主人。”
帝铭臣眨眨眼,这种事他喜闻乐见,干嘛要管?
说起来这薄承芯和薄承言也是个惹事精。
“这个我可管不了。”帝铭臣两手一摊,“玲儿小姐的警卫只归她管,即便是我和大哥也没有办法命令他们,你还不如好好和玲儿小姐说清楚,看看这误会能不能解除。”
帝铭臣的话给足了单玲儿的面子,单玲儿也更加的高傲了,早就受了好久的闲气,今天终于也可以发泄一次了。
说完,帝铭臣还很好心的走上前,当了个‘老好人’,继续把单玲儿的面子给的足足的。
“玲儿小姐,今天这场酒会是我家老三为他的妻子举办的,如果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谅解,但如果有人敢欺负了你,我第一个就不准。”
单玲儿听帝铭臣这样一说,自然是气焰高涨,怒眉一挑,“先把人抓起来再说。”
此时没人敢说什么,倒是薄承芯颤抖着开口,“这就是你们帝家人的待客之道吗?她是客人,我们就不是了?”
这时艾文竟然笑嘻嘻的跑上来插了一脚,“这位小姐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,客人也分尊贵的客人和一般的客人,人家这位单小姐自然是身份高贵,在我们国家,若是对皇族,皇族子女,官员,官员子女不敬的话,可是要收监的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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