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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一想要出兵的打算,除了陈杉做出了积极的回应,王玄志和李尚客都没有吭声。
两人的想法,罗一很清楚。
朝堂发下来的行文最慢头年也能到了,去长安面圣才是最主要的事。
毕竟那可是节度使的职位,管兵再少那也同样是封疆大吏。
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靺鞨人那犯险,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。
所以方才罗一特意激了一下王玄志,不过很显然并没有成功。
老王先是抛出一旦开打就没法收场,随后又让他冷静。
再算上此时的默不作声,不管谋划细节是什么,态度给的已经很明显。
陈杉也看出了些眉目,两位顶头上司没一个吭声的,他也收了声不敢再上蹿下跳。
让老姜回去歇息,罗一沉默了一阵,捋顺了一下接下来的打算,对两人开口道:“对靺鞨人已经不是能不能打,或者是这个时候该不该打的问题了。
不管那个大将军打得什么主意,属国敢扣上国的边军,这与反叛作乱已经没有区别。
东亭不做反应,立这方镇的意义何在。不顾属下安慰,我这节度使又坐得如何能安稳。
最主要的是,不敲打敲打扶余府的靺鞨人,先前的谋划就没法实施。”
罗一的这番话,王玄志与李尚客依旧没有急着开口。
而是低头沉思了一阵,李尚客才率先缓缓开口道:“你说得这些没有错,不过与靺鞨人轻易地在扶余府开打,无异于无义之战。
况且靺鞨人不是契丹人,是立了国的。这么冒然过去,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。
我的意见是先给范阳报上去,如果那边同意,我们再打不迟。这样能打得安心。”
王玄志点头附和道:“身为边军,护境保民那是我们的本分。
与蕃贼搏杀也是常有之事,没有怕与不怕这一说。
但靺鞨人的渤海国是受了册封的,没有檄文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杀过去,实在不妥。还是按着老李说的来吧。”
罗一看了看两人,揉了揉眉心道:“事情确实如此,道理也确实是那个道理。
但是我说开打,也没说直接与靺鞨人开打。我先说说我的谋划,然后再商议到底要不要动手。”
“不必!”
“不听!”
王玄志与李尚客难得的十分默契的开口拒绝。
让这小子讲谋划,简直是在开玩笑。
就他那心思,就他那张嘴,他说完了,谁能拒绝他的意思,全都得按他的心思来。
“你们俩可真有意思啊。”
两人这份沉甸甸地关爱负担,让罗一既心暖又无奈。
撇嘴嘀咕了一句,罗一摩挲了几下腰间的玉佩,摇头继续道:“先是说得冠冕堂皇,现在又连如何谋划都不听。
虽说您二位这是好意,但这有些偏的过分了。不是边将该有的作为。
大营的营墙上可是还写着不放弃不抛弃这六个大字呢。
把人扔到靺鞨人那不管不管,让下边那些兄弟怎么想。以后再有战事,谁还敢用命?”
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扫,罗一故意做出不屑的样子道:“一个军使,一个长史,连话都不敢听,不觉得丢人?”
“不用拿话激我们。”王玄志白了一眼罗一,敲敲案几道:“更不用你教如何为人为将。”
李尚客倒是没像王玄志那么冲,嘿嘿一笑道:“你也不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。
你执意去柴河城,还不是为了救你那位舅兄,怕没法与洪秀交待。
其实你不必如此着急,如你所说,靺鞨人的北左卫将领只是扣人要钱,那就是奔着财帛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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