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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帮他们说话,我就一定是与他们一个心思?
堵不如疏的道理你不懂?将这些人全窝在河北才是最可怕的。”
感觉声音好似高了些,罗一扭头四处看了看,降低音量继续道:“现在河北这个脓包已经这么大了。
没一个人想着怎么把它给剜掉,全都光在那看着。
别人想着法子疏通疏通,还怀疑这怀疑那的拖后腿。
说实话,老李你是真让我寒心。”
“你寒心?”
李尚客抡起巴掌在罗一的脖颈子上边拍边继续道:“先前不说这些是觉得我会听不进忠言,还是觉得会把告你个大不敬的罪。
最可恨的还是说着说着降了嗓门,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。
告诉你,这世上没谁有李家人更在乎江山社稷。
你做事都要算计来算计去,看看是不是要折本,别人做事就寻思了?
河北之事不能也不敢硬来,况且现在看来之前定下的策略不对,可最初谁能想到是这样?
即便是做得不对,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。
还有,都把你给宠溺的快上天了,居然还说拖你的后退。
真怀疑你,那日在营帐里我会与你说河北的种种?
你这么说才要觉得亏心才对。”
拍了几下,看到罗一的脖颈子开始发红,李尚客舍不得再拍,放下手气哼哼道:“刚才与你说得没什么语带双关。
你现在最该去的不是瓷器铺子,而是把你大伯和二伯给找到,并且安排到东亭去。
随着这一战的扬名,你会被天下人所知。
别人可不管你那两个伯父做了什么,只看你有了功名后怎么待得人家。
不想坏了名声,不想被人诟病,甚至是被人抓了把柄。
就按我说的去做。”
顿了顿,李尚客再次晃了晃拳头,“这些日子与你不满,是因为先前问你有没有办法的时候,你摇头说没有。
可现在你这副样子,是没办法的样子吗?这么大的事,又让人抓心挠肝的,还想让人给个好脸色?
况且,我看这是你在防着我,最该心寒的也该是我。”
罗一被拍的欲哭无泪,老李这货也挺坑。真想搞明白倒是张嘴问啊。总弄阴阳怪气那一出干啥。
“反正我是问心无愧。”刚了一句,抬手揉了揉并不算疼的脖子,转移话题道:“我这人又没野心,要名声做什么。那两伯父我看着就来气,真整到东亭去,我都怕哪天忍不住弄死他们。”
“这话你以后可万万不能说。”
李尚客急得差点想捂罗一的嘴,“战况加急送到长安用不了多少时日。对你的封赏估摸着元日之前就能下来。
很有肯能会在都护府给你安排个副军使,品秩不升,勋爵也会给你升。
满大唐以你这个年岁,有谁如你一样是凭真本事博得功勋。
必定会引人瞩目,而这些人中可不全是敬仰你的,必然会有嫉妒之人。
三人成虎,一旦名声臭了,会有人迫不及待的踩过来。
最主要的是,你得罪的人虽然不多,但来头却没一个小的。
况且你还准备和他们斗,不把自家那些烂事处置妥当怎么能行。”
“你是说王家和崔家?”罗一目光微微一凝,点点头道:“这个我倒是真忽略了。”
李尚客白了一眼罗一,“除了这个,你不是还要堵不如疏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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