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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”周楚应声道,当下便让迎亲的乐队奏起歌来。乐曲一响,宋玉华却一动不动,周楚正要出手教训,却被张玄拦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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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!”张玄笑道,说着又看着那个小丫鬟,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奴婢叫青青!”小丫头胆怯道。
“你家小姐不愿意为我起舞,我只能让你去死了!”张玄道:“省的你为奴为俾的,一生凄惨!”
说着张玄便伸出一指,宋玉华急忙将青青拉到身后道,“行了,我跳!你不要为难青青!”
“勉强吗?”张玄又道:“我不愿意逼迫别人!”
“能为公子献舞,奴家颇感荣幸!”宋玉华嫣嫣笑道,说着便舞动起来,只见她红袖漫卷,体态妖娆,魅惑天成。
张玄看了一曲这才放过宋玉华。
“你变了!”旦梅道,“没想到你还喜欢干威逼别人的事情!”
“你想多了!”张玄笑道:“世上的道理总是这样!只是顺从强者的心意而已。”
船行到傍晚,便靠岸停歇,毕竟夜里看不清水路。
张玄独自坐在船头,看着天上的圆月映在渭水之中,颇感宁静。宋玉华走到张玄身边,似乎是有事情想问张玄。
“月黑见渔灯,
孤光一点萤,
微微风簇浪,
散作满河星!”
张玄吟出了这首诗,“真是美啊!”
宋玉华没想到张玄还有如此才学,虽然此诗很美,但是她却怒道:“诗很美,只是吟诗的人是个卑鄙小人!”
“哦!”张玄并不答话,“听说南方武林,乃是以你宋家为首,自诩为正宗,不知道跟北方武林有什么不同呢?”
“哼!”宋玉华冷哼一声道:“那只是别人抬举,江湖上人说‘南人约简,得其精华,北人深芜,穷其枝叶’”
说着宋玉华又叹道:“南方武林一向偏尚玄学义理,上承魏晋以来的中原正统,北方武林深受域外武林的印象,武功千门百类,层出不穷,朝气十足。我父亲说过,但论最高层次,则各有特色,难分高下!”
张玄听了心道,看来这世界武学还没有发展到巅峰,但是已经颇具规模,若是经过战争洗礼,必定去芜存菁,武学更上一层。
宋玉华白天献舞之后便躲在房间生气,知道晚上才想起不知张玄等人来历,这才出来询问,解文龙几人的武功可以说是不错,却被他们迅速击败。
而张玄更是两个弹指便封住了自己的一身功力,武功实在是匪夷所思,正要开口问话,却见张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笛子吹奏起来。
笛曲舒缓婉转,众人侧耳倾听,只觉得眼前月亮,小桥,小船,河水,一种温暖的感情便诞生在心间,随着浑厚低沉,婉转流畅的笛声飘荡,这古朴和幽雅迷蒙的悠远意境中便露出无限浓情和思忆。
一首《弯弯的月亮》吹毕,宋玉华心中的愤怒嘲讽怀疑气苦,也是消散不见。良久宋玉华才道:“你在想家?”
“是啊!”张玄叹道,抚摸着手中的笛子,仿佛在看着自己老朋友,他从来没有想到当年霍元甲的话,让他跟笛子有了数世之缘。
“来!”张玄拍了拍身边的甲板道:“到这坐!”宋玉华犹豫一下,便过去坐下,两条腿伸出船外,凉风吹来,让人觉得十分平静。
“你是谁?”宋玉华问道。
“我叫张玄!”张玄笑道,宋玉华张玄目视远方,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。只是觉得这一刻非常平静。
“你杀了解文龙,独尊堡不会放过你的!”宋玉华道,但是她却没有多少杀气。
张玄也不觉得意外,毕竟宋玉华跟解文龙是政治婚姻,也不幸福,也没有感情基础。
“独尊堡而已,顺手就踩灭了!”张玄不以为意,又拿起笛子,吹起了一曲《把悲伤留给自己》,
曲中的忧愁哀怨,一一传进宋玉华的心田,让她也是哀及自己无奈的婚姻。
“你知道吗?”张玄笑道:“我在山洞里苦修了十几年,像这样的月亮还是第一次见到!”
白清儿听了张玄的话也是气苦不已,她伺候张玄十来年,张玄却从来没有跟她吐露过心事!
真不知道这宋玉华有什么好的!
张玄搂着宋玉华,看着月亮,也是难得放松起来,月上中天,二人回到船里,张玄跟宋玉华便缠绵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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