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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法医掩饰什么似的轻轻咳了一声,收心收神,终于低头干起正事来。
她手术起来极为专注,有章有法,动作纯熟,先仔细反复地清洗了伤口,高访全程面不改色,确实连动也没动一下。
“你不疼吗?”男医生实在按捺不下好奇心,问了一句。
高访一脸镇定地摇了下头,与此同时,他迷幻了,似乎看到某个一模一样的自己,疼得尖叫着直接从换药室里窜了出去。
听见两人对话,她转头查看了他一眼,高访没事人似的对她笑了笑,她放了心,便继续下去。消毒后浸润麻醉,又用镊钳从伤口深处捡出几块碎玻璃碴来,而后由浅及深,逐层切除了创口周围失活的筋膜和肌肉,放置引流,又再次清洗了一遍,然后直接动手缝合。
男医生立边上已经看呆了,刚开始还不屑一顾,后面简直惊掉下巴,尤其缝合,只见她一手持齿镊,一手持针钳,进针拔针,外旋里进,行云流水,干净利落,创缘层次对合完美,针距间距整齐划一。
“帮忙打个结呗?”小法医出声求助道。
男医生如梦初醒,赶紧过来帮忙,后续固定伤口又好一阵忙,等打完了破伤风出医院门时,已经快十一点了。
乍暖还寒的季节,又晚了,街上行人寥寥,也不见有什么车,两人离得不远,几步之遥,一前一后,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。
上坡路,小法医有气无力走在前面。紧急感一过,疲惫饥饿随之即来,她此时已经饿得快要背过气去了,这一晚剧情来的实在太精彩,临了还来了个小手术,脑细胞难以估量死了多少,但血糖估计是降到最低值了,本来白天忙得就没顾上吃饭,现在全凭一腔正气吊着,才没直接瘫下去。
她想先叫个车把人送回去她好回警局,谁想这条街今天简直着了魔了,连个出租车的影子都摸不着,她一步难似一步地走着,身后一直默不作声跟着她的人忽然“啊”了一声,停了下来,她转过身去,好奇问道,“怎么了?”
没怎么,鞋带儿开了。
他看她背影看得出神,也没怎么留意,刚一脚踩在自己鞋带儿上,差点绊倒。
高访那右手绑得,木乃伊似的,以前的岁月里又从没习得过什么单手系鞋带的技能,便准备将就将就算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摇头笑笑。
做法医的大抵都观察力惊人,她一眼就看见他鞋带开了,于是再正常不过的走过去,蹲下,低头认认真真帮他系好鞋带,还打了个蝴蝶结。
“紧吗?”她仰头问道。
他无法回答,因为他猝然间喘不过气来。
他站着,居高临下看着,路灯下,她的头发染成阳光照耀时麦田的颜色,发间有一些不听话的碎发立起来,昏黄光影也尽职尽责地给挨个描边,她的神情,她的语气,她百合般的肌肤,褐色的瞳仁,让他陡然间失去了将自我困于这具躯壳的准绳,他无法再将自己热切的渴望深藏于波澜不惊的皮囊之下,有一种抗拒不得的力量攫住了他,他别无办法,必须服从。
他,手指颤抖,心脏狂跳,不受控制地抬手托起她的脸,俯身于她唇边落成一个吻,不敢用力太过,怕她是晴日初雪,一触即化;不敢就此放手,怕她如掠肤轻絮,稍纵即逝。他被永恒地困于此时此刻,再也无法离开。
爱是什么?爱是死星照命,在劫难逃。
我被时间追赶,一直赶路,不曾回头,我没为谁停留过,以心换心,自然没人为我,我以为命运对我的安排不外如此,我接受,不抱怨,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我有各种各样的玩具,我不无聊。就算这路有朝一日到了尽头,届时,我会成为一个国王,独自一人坐在高高的城堡里,满守着一路收集而来的宝藏,潜藏其中,我想也会自得其乐。
从没想过遇见你,从没想过失去你,从没想过这样复杂回环的精致结构,命运有一天会将之浪费在我身上。
我想我本该举止更聪明些,我本会的,且精于此道,但在你身边时,我却笨拙得像个没出过校门的孩子,丧失了最基本的技巧;我想我该更有耐心,更进退有度,该一步步也让你陷入这荒唐境地,陷入这一见钟情的诡计……至少等你一起掉入陷阱。
可我等待不及了。因为若一个人跌入水中,泳姿如何都是次要的,反正他得挣扎出去,不然就得淹死。
高访维持着这姿势,脑中闪过念头千千万,甚至有一个瞬间他直以为,此情此景,是自己只敢在头脑中过上一遍的幻梦。
这是扯。
哪有什么幻梦?他确实就这么干的,使他完全确认自己行为的迹象是,手中的人呆愣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终于一把推开了他。
高访一下跌坐在水泥路面上。她又惊又饿,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自己也跌了下去。
“你……”她指着他,一脸不可置信,“你”了半天,却什么有力度的指控都没说出来,反而烧红了脸,即使在夜色下看,也明显得过分。
其实这话都是现成的,真生气了想什么骂什么,小法医在那纠结半天,愣是把自己都纠结到快虚脱了,也没挤出半句有用的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他被人推了一下,却不恼也不羞,抬手握住她虚张声势的手指,轻叹了口气,“到了我这年纪,再玩那些欲擒故纵的也没什么意思。我喜欢你,非常。你考虑一下,做我女朋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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