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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眼睛里又掉珍珠了。
他一边觉得她眼泪不值钱,一边哄她说:“别哭了。”
男人叹了口气,对着一脸困惑的郁正晔解释说:“一个小姑娘在外面喝酒,家里人都担心她,所以多说了她两句,这不又委屈上了,闹脾气不回家。”
梁秉词拍了拍郁正晔的胳膊,虚伪地说:“我们见过,我是她哥哥。”
郁正晔迷茫地说:“我知道。”
他搞不清楚为什么许意阑的哥哥突然要和自己进行自我介绍,只有梁秉词自己知道,他是为了掩饰,掩饰自己刚刚和许意阑缠绵在一起。
哥哥这个身份不就是最好的掩护?同样,也是最大的障碍。
“辛苦你照顾阑阑了,以后还要你多看着她,不要让她这么喝酒。”梁秉词继续说,一旁的许意阑就差翻白眼了。
这话到了郁正晔的耳朵里,反倒成了一种鼓励。自己心爱的女孩儿的哥哥让自己照顾好她,是不是说明……
郁正晔保证说:“你放心,我以后会照顾好她。”
梁秉词勾了勾唇角,拉着许意阑的手腕,“那好,我妹妹我就先带走了。”
第20章眼镜
晚风是燥热的,拂起许意阑的头发。她任由哥哥攥着她的手腕,静静地低头看两人在路灯之下被无限拉长的影子。透过影子,她总觉得他们的手是牵在一起的。
实际上,在某种程度上,他们两人之间默契得可怕。
他们心照不宣地回避掉刚刚那个吻,在外人面前扮演好兄妹的关系。即使是哥哥扯着妹妹的手腕,落在外人眼中也激不起一丝情。欲的现象,而是哥哥出于关心和照顾妹妹。
许意阑偏过头看着梁秉词流畅的下颌线,看着他没戴眼镜的那双眸子,再次对自己的计划燃起了信心。
早在潜移默化之间,她的步步深诱、欲擒故纵就对他起了作用,他又不是吃素的和尚,怎么可能不近女色?
只是他这个人啊,比她还能装、比他还能演。他明明心里很在意她,明明很关心她,明明会因为她叫了“郁正晔”这个名字而吃醋,却表现得毫不在意。
只是让人心底泛酸的是,她今天利用了郁正晔,以一个卑劣者的身份彻头彻尾地利用了郁正晔对她的好感。
许意阑知道,她和郁正晔彻底不可能了。
年少就喜欢和倾慕的人,她只能一步一步的远离,然后转身就投向哥哥的怀抱。
许意阑胡思乱想间就被塞进了车里,梁秉词收起刚刚在郁正晔面前假惺惺的笑,一声不吭径直上了驾驶座。
又忽视她?故意不搭理她?
许意阑抹干脸上的泪水,在心里骂了他好几遍,然后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,缩成一小团。她捡起他坏掉的眼镜,举在眼前细细地看,发现右眼镜片碎成了一个小蜘蛛网,像是水波,从一个中心向着四周蔓延。
梁秉词透过后视镜看着女孩儿把碎掉的眼镜戴上,然后坐起来,打开窗户看着匆匆闪过的霓虹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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