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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了电话,胡斐回到了客厅,陪着家里人一起看春晚,于春兰就抱着小家伙去睡了,到十一点胡来福也没什么精神了,胡斐说守岁他来,胡来福才叮嘱了胡斐几句就睡去了。
“老公,是不是我爸连累你了?”
钱小美抓着胡斐的手,低声问道,“这次我在省里听说了,省委书记好像批评了我爸一番,说他的工作方式方法有问题什么的,我想会不会是你受到他的连累了。”
“傻丫头,怎么会是岳父连累我?”
胡斐摇摇头,“是我连累了岳父,当初是我让他帮我处理大华公司的事情,只是我没想到是事情会闹得这么大,其实,这只是任解放在敲打岳父而已。”
他的声音一顿,摇了摇头,“当初,要不是有省委的支持,岳父也不可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,现在事情解决了,他们就说是岳父的方式方法有问题了,既然是这样,那当初为什么不早早地提出来?”
“说白了,这是任解放在敲打岳父呢。”
“会不会是我爸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?”
钱小美眉头一蹙,“我记得我爸和阿姨说过,好像提到过什么事情。”
“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一样。”
胡斐摇摇头,“任书记迟早会找机会敲打岳父一番,不过是迟早的事情,他要敲打岳父还不容易,随便就能找个机会。”
“不过,这一次岳父可能表现有些过于积极了一些,引起发了他的不满吧,现在事情平息下来了,自然要秋后算账了。”
“啊,那怎么办?”
钱小美吓了一跳,虽然她也知道乐家在京城还有几分面子,但是,这里是江南,乐家的手可没有那么长。
“没关系,这只是敲打警告一下岳父罢了。”胡斐摇摇头,“我现在的遭遇,就是那些见风使陀的家伙看到了岳父大人的遭遇,这才趁机对我落井下石而已。”
“放心吧,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胡斐摩挲着钱小美的头发,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,“再说了,你老公我可不是一般人,怎么会连这点小局面都应付不了,不过是在表演一副悲情戏而已。”
“其实,我在兰山县当了一年的县长,该得到的荣誉有了,名声也有了,级别也提上去了,我把肉吃了,总要给别人留下点汤汤水水吧?”
“你这家伙怎么说话的呢,亏你还是副县长呢。”钱小美嫣然一笑,依偎在胡斐的怀里,两人专心地看起春晚的小品。
零点一到,胡斐和钱小美两人拿了一挂鞭炮下了楼,在院子里点燃了,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,钱小美双手合十,美目盯着半空中不是炸起的鞭炮,嘴里喃喃地念叨起来,老天爷,你一定要保佑我老公万事如意,广场上混得如鱼得水仕途平步青云。
放完了鞭炮,胡斐小两口往楼上去,这时候,其他一些人家也纷纷出来放鞭炮贺新春了,一时间鞭炮声此起彼伏,响彻云霄。
胡斐小两口回到家里,洗漱一番就匆匆地上床睡了,明天还要去乡下老家一趟,还要去白水镇看望姑姑,初三就要启程进京了,总之,今年的春节很繁忙。
第二天一早,一家人早早地起来吃了早餐,就匆匆地往乡下赶,好在礼物于春兰早就准备好了,只管往汽车的后备箱里装就是了。
“爷爷,奶奶,给你们拜年啦,祝你们长命百岁,身体健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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