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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她出了任何意外、许小姐准备怎么给我交代”。
许攸宁站在顾言面前、模仿着白慎行的言语姿态。
“我昨晚怕死、生怕白慎行把我给剁了”,许攸宁想起来心惊胆颤,白慎行那副阴孑的深情着实是吓人
“怎么样”?白慎行端着水杯进来问到。
“烧退了、没什么大碍”。
“那个、、、、白董你照顾言言、我去医院了、今天有手术”。她哪里有手术啊、昨天那么一闹、主任都给她电话让她在家休息了、苦哈哈的夺门而出。
望着许攸宁跑的比兔子还快的身影、顾言无语。
“谢谢”,接过白慎行递过来的水杯。
“有没有哪儿不舒服”?白慎行坐在床边问到。
“没有、昨晚是意外”,她淡然。
“意外到自己淋冷水?是嫌这冬天不够冷?还是海水没泡够”?白慎行虎着脸说到。
顾言抬起头、诧异的看着他;砰~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搁在床头柜上,一把揭开被子、怒气腾腾的准备下床。
“说你两句就闹脾气”,白慎行一把按住她。
说不得了还、打小就这样、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。
顾言还是死死的瞪着他、也不言语、白慎行无奈叹口气。
替她拉好被子;“是在房间里面躺会儿还是去客厅?我给你弄点吃的”。
白慎行自然是希望她能去客厅里面坐会儿的,毕竟、在视线之内。
顾言显然是不想搭理他、翻过身、背对着他。
她这会儿正恼着,本就对许攸宁把白慎行喊来这事儿不大高兴。
许攸宁跑了、白慎行倒是教训起自己来了。
若不是昨晚跟许攸宁思想碰撞太激烈、她怎么会让他白慎行看到自己这么糟糕的一面。
“还恼着呢”?温暖的大掌抚上她的长发。
“我给你道歉、不该凶你的、要不你起来挠我两下、消消气”,白慎行也是无可奈何、碰上这么一个拧巴的顾言。
他打小就没少被顾言欺负、每次欺负完之后还得自己去哄着她。
“挠脸”,顾言捂着被子幽幽的说到。
噗嗤;白慎行轻笑、宠溺的摇了摇头,“好、挠脸”,你想挠哪儿就挠哪儿。
他也是无奈了、怎就碰上了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。
顾言也就是说说而已、哪会儿真的去挠他脸,白慎行在汉城好歹也是公众人物、若真是脸被人挠了、明天的头版头条可就是他了。
听见白慎行的笑声、她脸颊上浮起了两朵红烧云。
“在房间还是在客厅”?白慎行宠溺的嗓音再次问到。
“房间”、她不想时时刻刻出现在白慎行的眼里、更不想白慎行时时刻刻在自己面前晃悠。
“好、都依你、房门不关、有事喊我”,白慎行替她拢了拢被子,起身出去了。
直到厨房响起锅碗瓢盆的声音、她僵硬的身体才微微缓下来。
许攸宁、许攸宁。
顾言自然知道许攸宁将白慎行喊过来寓意何谓、可是、她该怎么选择?她微微起身、闭着眼睛靠在床上,白慎行在厨房做好清粥、端到房间、见她闭目靠在床上、轻声道;“不舒服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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