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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之间有时候的较量就是莫名其妙,也会如女人一般的,为一句话中的某几个字而暗暗较着劲儿。
言战勋被盛祁言的话戳到了心里的伤,‘嚯’的一声站了起来,怒声说道,“那她现在也不是你的太太了!盛祁言,你还把她困在这里做什么?”
“现在不是又如何?”盛祁言缓缓地笑了起来,他将煮好的咖啡慢慢的倒进了杯子里面,鼻尖闻着咖啡散发出来的阵阵香气,这才沉着声音开口,“她曾经是,以后是,这些就已经足够了。”
他不在乎现在怎么样了。
景婳曾经那样全身心的属于过他,那他就永远不会放手。只要余生都是她,他现在等一等忍一忍狠一狠都没有任何关系。
这是盛祁言一直以来都存于心里的念头,从使手段让景婳留在身边做他情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,他也在为此不择手段的‘努力’着。
“你这莫名的自信心还真不是一个好习惯。”言战勋的眼中闪过几分不屑,声音依然是愤怒着的,“盛总,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你一句话,自信过了头就是让人讨厌的自大了。”
“谢谢提醒,不过我不会。”盛祁言的语气云淡风轻。
和言战勋相比,他明显是淡定了许多。
言战勋气急,只觉得自己现在在盛祁言面前就好像是一个跳梁小丑,暴躁无比,却偏偏拿他无可奈何。
“盛祁言,景婳到底在哪里!”言战勋不再说着不相干的话语,将自己的目的直接挑明。
盛祁言动了动薄唇,落下一句,“你不能见她。”
这五个字让言战勋的怒气瞬间扩张了不少,“盛祁言,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,完全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!我找景婳,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。”
“再怎么重要的事情,经过了这么多天的耽搁,恐怕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吧。”盛祁言抬眼,面无表情的看着眼言战勋,“再说,重要的事情你告诉我就好。现在景婳在我这里,我可以帮她做所有的决定。”
“你帮她做决定?”言战勋的面上夫浮起了一层讥诮,“盛祁言,你凭什么?你别忘了,你们已经不是夫妻,当年的离婚是你亲口提的,就连签字也是你逼她的。”
当年……
这两个字,成功的触及到了盛祁言内心最难以言说的伤痛。
他的黑眸之中迅速掀起了巨大的风暴,面上却偏偏还是一副没有什么波澜的样子。
“言战勋,你身上的伤好点了吗?”
漫不经心的语调,让言战勋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立刻挨到了一拳,那些没有愈合的伤口在隐隐作痛着。
盛祁言这个男人下手有多狠,他深有体会。
不过,想到景婳,想到这些天来让他焦头烂额的另外一件事情,他不能有半分退让。
“盛祁言,你还想在这里再打一架吗?”
……
三楼。
景婳拿着的书半天没有翻动一页,满心的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。
十分钟前,敲门声响起盛祁言起身走过去的时候,她也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话语。
眼下,见盛祁言又迟迟没有回来,她这心不禁是跳了跳。
要是真的有人来的话……那会不会是言家兄妹?
他们来救她了!
一想到这里,景婳就激动难耐了起来,根本没有心思在这里继续看书。
她要下去看一看,不管怎么样,她绝对不能放弃任何一丝离开这里的希望。哪怕来的人不是言战勋和言欢,她也要试一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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