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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慈烺脸色一冷,喝道:“大将军所言身死,长江水师与金陵镇将士收复了皮岛,你们礼部竟然没有丝毫的动作?如何对得起出生入死的将士们?你这个礼部尚书失职了!”
钱谦益脸色一苦,擦了,本来向着将朱辟邪一军,没想到竟然被朱辟邪反将了一军,礼部没有多少实权,一则恩科,二则礼乐,三则叙功,也只是名声资历最重,但是论到实权,的确没办法跟吏部、兵部以及户部相提并论的,好不容易有了事干,自己竟然一时糊涂,将这件事情给忽略了!
“皇上,”
钱谦益连忙躬身道:“对于长江水师与金陵镇收复皮岛一事,礼部已经在筹备叙功的事情了,只是,礼部事务千头万绪,而且明年还有恩科,这可是您登基之后第一场恩科,重要无比,臣的精力都放在恩科上,是以耽延了一点时间,而且这皮岛得而复失,未免太快了啊,我们的叙功还没有来得及呢,皮岛就丢了,连带着朝廷损兵折将,这件事情,尽皆是朱辟邪治军不严,前方将领指挥不力之故,臣请查办朱辟邪、王嗣冲以及李魁奇等一众将领!”
“查办?”
朱辟邪冷笑道:“钱大人,该奖赏的时候,你们没有影子,现在皮岛刚刚丢失,你就要查办?便是将这奏章公之于众,看看能不能让天下百姓心服口服?皮岛得而复失,很快吗?这中间可是经过了两个月的时间,两个月,你们礼部竟然连叙功都没有,岂不是寒了前线将士的心?若说是追责,你这个礼部尚书首当其冲!叙功你说忙于恩科抽不开身,现在怎么皮岛刚刚丢失你就抽的开身了?你这抽身倒是真的好快啊……”
“朱辟邪!”
李建泰沉声道:“叙功一事,钱公或许有所疏忽,可是明年恩科事关重大也是事实,礼部诸公都是忙得焦头烂额;而且,叙功与追责,是两码事,该叙功,就叙功,该奖赏就奖赏,可是要冲得而复失,那同样是重罪,岂能因为没有奖赏就不追责了?”
朱辟邪淡然道:“李大人,那你倒是说说,如何奖赏,如何追责?”
李建泰冷哼道:“叙功,需要礼部拟定,有皇上定夺;这追责,却是明显的,丢城失地,丧师辱国,罪在不赦!”
“罪在不赦?”
朱辟邪的眉头一挑,两道寒光从眼中喷吐而出,寒声道:“李建泰,你倒是说说,如何罪在不赦?本大将军打折你两条腿,算不算罪在不赦?”
李建泰被朱辟邪看的心头一哆嗦,这个大爷,那可是一言不合,就会大打出手啊,朝堂大佬里被他揍得可不再少数了,甚至连前朝国丈都揍过,连国舅都被他给踢死了,自己一个小小的左侍郎,他若是动手,那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啊!
“这个……”
李建泰嗫嚅道:“朱辟邪,你不要倚仗武力,恫吓老夫,老夫可不惧你!老夫就是你要参你,皇、皇上,臣请皇上革去朱辟邪本兼各职,将王嗣冲、李魁奇斩首示众,以儆效尤!”
“啪!”
李建泰话音未落,朱辟邪已经扇出了一记响亮的耳光,紧接着就是一记窝心脚!
朱辟邪揪住李建泰的衣领,冷笑道:“打杀朝廷重臣,也是罪在不赦,今日本大将军就直接将你打死,这条命跟你一换一了!”
“诚候,住手!”
一旁的孙传庭一把将朱辟邪手腕给攥住了,厉声喝道:“朝堂之上,陛下面前,岂容你撒野?你难道连点朝堂礼仪都不顾了?”
朱辟邪放下拳头,一回身,将腰间的佩剑解了下来,冷笑道:“岳父,此乃是先帝御赐的天子剑,朱辟邪身负先帝重托,持此剑,天子无道,惩戒天子,臣子无德,先斩后奏!他李建泰动辄就要斩杀朝廷重将,推倒擎天玉柱,如此奸佞,斩了他又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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