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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映月听了母亲的话后,下意识的咬紧嘴唇。
上好的珍贵琥珀,最终换来的只是一个侍妾的名分,这样讽刺的笑话,今日竟然沦落到自己的头上了!
吴映月觉得命运就好像是在不停的跟自己开着玩笑,她还记得自己十四岁那一年,这贺兰筹的家人曾经上门求亲。
贺兰筹的父母许诺,若是自己嫁过去就能成为贺兰筹的正房妻子。
可当时一心想要成为南康王妃的她,想都没想就坚定的回绝了!
谁知道如今风水轮流转,他们吴家不仅要求着赵氏提亲,自己还只能勉强占据妾侍之名。
“丫头,你就别想太多了,眼下当务之急是抓住一个侧妃的名分,至于那贺兰渊墨之事……还是断去念想吧。”
高氏也看出来吴映月脸上的不高兴,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?
这孩子的清白是她自己毁掉的,即便是赵氏从中作梗,回不去的东西就是回不去了,说什么都没用。
“母亲先出去吧,映月想在屋中准备些贺兰筹喜欢的东西做信物。”
“好,那我先走了。”高氏说罢就离开了房间。
茶喜见高氏走了,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吴映月的身边说道:“主子,您真的决定好了吗?
“你指什么?”
“自然是和贺兰筹家结亲的事情了,奴才听说,那贺兰筹不是什么正经人,虽然有着腰缠万贯的家底,可是对自己的女人特别狠!他之前有两房妾室都是被活活打死的!”
茶喜的一句“妾室”戳到了吴映月的痛处,她怒目圆睁,一双刚才压抑了无穷愤怒的手,此刻化成了风声凛冽的巴掌。
“啪——”
小丫头茶喜直接被打倒在地,连滚了好几下才停下来。
“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奴才,竟然敢这般取笑我!”
吴映月还不解气,一边说着,一边从胆瓶中抽出了一根藤条。
她快走几步来到了茶喜的近前,恶狠狠的轮着手上的藤条。
“你这个贱婢!竟然还敢在这里挖苦我!要不是本小姐当初收容你,现在你还是鱼贩子的女儿呢!”
“小姐饶命啊,茶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遍体鳞伤的小丫头满地翻滚着,她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然引起了吴映月这么大的怒火。
“不是那个意思?你当本小姐是傻子,看不出来你指桑骂槐吗!”
都说正在气头上的人是听不进去劝的,这句话一点都不假。
此时的吴映月,就好像是一只发了疯的母狼,疯狂地攻击着既无还手之力,也无还手之胆的茶喜。
这些天积攒下来的怒气,还有对于自己这门亲事的不满,她全部都还击到了茶喜的身上。
“小姐……”
不消一会儿的功夫,这茶喜就开始只剩下进的气,看不见出的气了。
吴映月打够了一百藤条,终于堪堪罢了手,地上的茶喜已经不能动弹了,一双眼睛因为血渍而封了喉,包裹在身体外面的衣服也都变成了一条一条的样子,破烂不堪。
“来人!”
吴映月对着外面喊了一声,紧接着就有几个丫鬟跑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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