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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灿灿,你说,我是不是特别有男人味儿?我是不是比顾岑玺还更有男人味?”
其实,三岁的黄灿灿压根不知道什么是男人味儿。
但黄灿灿听到顾梓骁说他不怕蛇蛇,而顾岑玺害怕蛇蛇害怕到屁滚尿流,于是回答说:“梓骁小哥哥,我觉得你更有男人味儿。”
顾梓骁满意地嘿嘿笑。
他笑得特别开心,抬眼间,就看到了正看着他的顾岑玺。
顾梓骁一个激灵。
“岑、岑玺哥!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顾岑玺迈着步子走向顾梓骁:“小堂弟别慌,你说我见到蛇就吓得屁滚尿流的话,我听得一清二楚。”
顾梓骁忽然感觉他的小屁股要遭殃了。
他赶紧用手捂着脑袋上的伤口:“啊啊啊,我脑袋好疼啊,医生说我伤得很重,会引起神经错乱,有时候说了什么话,都是脑袋太疼导致的,其实一点都不能怪我。”
顾岑玺双手插在西服裤兜里,长身挺拔,英隽无匹,静静地看小屁孩拙劣地表演。
他看着顾梓骁,不忘评价一句:“演技真差。”
顾梓骁这个四岁的儿童,还在卖力地演戏:“岑玺哥,我是真疼,不是表演,啊啊啊,嘶嘶嘶,真疼呀真疼呀。”
顾岑玺站在他病床前,冷眼旁观他扯着嗓子喊疼。
“喊的比杀猪都响亮,看来你没事了。”
顾梓骁:“不不不,我很有事。”
顾岑玺:“既然有事,我现在把医生喊过来,给你屁股上打一针。
顾梓骁立马把捂着脑袋的手放下来:“我没事了,一点事都没有了,岑玺哥你别喊医生,我不需要打针。”
顾岑玺看着顾梓骁:“我让你打针,可都是为了你好啊,小堂弟。”
顾梓骁害怕地结巴:“我我我不需要。”
顾岑玺:“不需要?难道想我亲自给你打屁股针?”
顾梓骁更害怕了,一头扎进被子里,用小被几紧紧裹住瑟瑟发抖的自己。
“我要睡觉了,医生说我需要多休息,岑玺哥你快走吧,别耽误我休息。”
顾岑玺望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黄灿灿:“灿灿跟我走,你也该回去睡觉了。”
黄灿灿:“好。”
顾梓骁一把掀开了被子:“灿灿留下,灿灿得陪着我,我还有很多话要和灿灿说。”
顾岑玺:“你不是要睡觉?”
顾梓骁:“我还能再和我家灿灿聊十分钟的。”
顾岑玺:“我家灿灿?灿灿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?”
顾梓骁梗着脖子:“早晚是我家的。”
顾岑玺笑了:“顾梓骁你想的真长远。”
顾岑玺弯腰,单手提着黄灿灿的衣领,提溜着一个粉嘟嘟白嫩嫩的小女孩,迈着大步往外走。
顾梓骁看着这一幕,坐在病床上嚎叫,小奶音气呼呼的:“岑玺哥你抢我家灿灿!岑玺哥你不是人!岑玺哥你个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!”
顾岑玺把黄灿灿带到了她的病房,把小女孩安顿好,叮嘱好护士,然后返回到夏天的病房,陪她。
夜色渐浓,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天空又变得明亮。
第二天一大早,顾岑玺就前往夏天落水的那个天坑附近,查找“鱼儿”是否上钩。
此时,沈吉利正带着救援人员在安装摄像头。
沈吉利想起顾岑玺所说的那个什么齐特歌尔蒙定律,凶手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,会返回作案现场。
沈吉利朝四周环视了一圈,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出现。
那个凶手怎么还不返回现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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