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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飞嘿嘿一笑,挠了挠头道:“是是是,读书要紧,练枪也不能落下!将来做个文武双全的人物,上马能领兵打仗,下马能提笔安邦,那才叫厉害!”
众人说笑间,朝食渐渐收尾。侍女们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案几,空气中还残留着米粥的清香。杨再兴见日头已过辰时,便对关羽道:“二叔,三叔,孔明兄,临淄前线的军务,还有些细节需得细细商议,不知三位可有空闲?”
关羽点头道:“正好,吾与孔明也有些想法,正欲与你细说。昨日在宫中,人多耳杂,许多话不便深谈。”
关羽话音刚落,杨再兴便对甄宓道:“你等且带着孩子们去院中转转,月英嫂子难得来一次,你可得陪着她好好聊聊家常。我与二叔、三叔、孔明兄便先去书房议事了。”
甄宓笑着应下:“放心去吧!此处有我呢。”说着,便转身引着吕雯、剑影、黄月英与孩子往后院走去。
杨继祖本想跟着去书房旁听,却被杨再兴一个眼神制止了:“继祖,你与思远许久未见,该多亲近亲近才是。”
杨继祖微微一怔,但很快便领会了父亲的意思,脸上那点怅然一闪而逝,随即躬身应道:“是,父亲。”
书房内,四人身分宾主坐下,李彦奉上刚沏好的茶水,便退到房外,轻轻带上了房门。
杨再兴率先开口,语气间带了几分疑惑:“孔明兄,适才在前厅您那番话究竟是何意啊?继祖不过是问了些书本上的事,怎就扯到后继有人上了?”
诸葛亮轻摇羽扇,目光落在袅袅升起的茶烟上,缓缓道:“振武,你可知继祖平日里都读些什么书?”
杨再兴明显愣了一下,随即回道:“这倒是未曾细问,我原想着叫他涉猎广泛些,不必过早拘泥于一类。许是……经史子集都有看吧!孔明兄为何会有此问啊?”
“昨夜分别后,我闲来无事曾去书房看过,”诸葛亮放下羽扇,端起茶盏浅啜一口,“继祖这孩子案头常放的,多是《管子》、《商君书》这类务实的典籍,而且上面早已批注得密密麻麻。”
“而那些兵书典籍,反倒是极少翻阅。方才在前厅,我观这孩子问得多是内政治理、赋税刑律方面的问题,句句皆往实务上靠,倒像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三人,“摆足了要接你爵位、打理封地的架势啊!”
张飞闻言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:“这有啥不好?杨家的小子,就该有这等气魄!总不能只学振武舞枪弄棒吧,将来若是管不好封地,被百姓戳了脊梁骨,那才丢人呢!俺瞧着继祖这孩子有心气,做人也坦荡,是好事啊!”
关羽却面色沉凝,缓缓道:“继祖有此心是好事,只是振武你需得好好引导。少年人锐气太盛,容易急功近利。你要教他,治理封地不仅要懂法度,更要懂民心;不仅要知进取,更要知退让。一步一个脚印,方能走得长远。”
杨再兴若有所思地点头,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击着:“二叔说的是。我原想着让他自由生长,不必过早背负这些,看来是我疏忽了。日后是该多教他些实务,带他去封地走走,让他看看百姓的日子究竟是啥样的。”
四人随即转了话头,细细商议起临淄军务。杨再兴铺开一张地图,手指点在临淄的位置:“近日,曹芳在青州又屯了三万兵马,虽说多是新兵,战力不足为惧,但阎柔在幽州的五万铁骑却是心腹大患。那阎柔常年与鲜卑人打交道,骑兵战法刁钻得很,若是他趁机南下,子龙兄长怕是难以应对啊!”
关羽沉声道:“振武此去临淄,可将前线飞影骑所部尽数抽走。飞影骑皆是轻骑,机动性强,若阎柔真敢异动,你便可星夜北上驰援子龙。临淄这边,我与翼德看着,再调两万步兵增援,定保无虞。”
张飞拍着胸脯道:“二哥说得是!俺老张这杆丈八蛇矛,也许久未曾饮血了,正好让那帮魏军尝尝厉害!”
杨再兴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。只是粮草需提前备好,我已让李伯清点军中存粮,不够的便从建业军仓调拨,务必保证行军路上粮草不缺。”
诸葛亮从袖中取出一纸清单,递了过来:“我已让人草拟了一份粮草与军械清单,战马三千匹,弩箭五万支,还有疗伤的金疮药百箱,你看看是否妥当。”
杨再兴接过清单,逐条细看,眉头渐渐舒展:“孔明兄考虑周全,就依此准备吧。”四人又商议了些行军路线与联络暗号,这才将诸事敲定妥当。
此时后院里,甄宓正与黄月英、吕雯、剑影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说着家常。葡萄藤爬满了架子,绿叶间挂着一串串青紫色的葡萄,沉甸甸的,偶尔有熟透的果子掉在地上,引来几只麻雀啄食。
“月英嫂子,你家瞻儿真是越长越俊了,瞧着跟他父亲年轻时,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不仅模样像,连这沉稳性子都像。”甄宓笑着剥了颗葡萄,递到黄月英面前。
黄月英笑着摆手:“哪及得上继祖懂事?瞻儿这孩子,看着沉稳,实则执拗得很,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前几日还为了一幅舆图,跟他父亲争了半宿,非说孔明标错了一处山谷的位置,定要亲自去勘察才肯罢休。”
吕雯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笑道:“男孩子有这股执拗劲儿才好,做学问、练本事,不都得有股不服输的劲头吗?我瞧着思远那孩子,将来定能像他父亲那般,成为栋梁之材。”
剑影也笑着附和:“可不是嘛!适才听继祖与思远说话,两人皆有自己的想法,不像寻常孩子那般只知玩耍,这般年纪便有如此见识,真是难得啊。”
几人说说笑笑,从孩子们的启蒙谈到江东的蚕丝收成,又说到北方的战事,话语间满是平和。
此时,不远处的草地上,杨继祖与诸葛瞻正在比试拳脚。片刻后,两人收了拳脚,相视一笑,各自在石凳上坐下,拿起帕子擦汗。
杨继祖望着面前的诸葛瞻,见他虽有些气喘,眼神却依旧明亮,便看似随意地问道:“瞻弟,你我有数年未见了吧!记得上次见面,还是在成都皇宫吧。不知近来你都在看些什么书?将来又有何志向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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