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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抿唇,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江岁宁装模作样叹了口气:“江秘书对我这么冷淡,好像不怎么喜欢我。”
江心忍了又忍,“我对谁都是这个表情。”
江岁宁莞尔,“可我怎么感觉你对沈南州,脸色就很好,还会脸红。”
江心清楚江岁宁还喜欢沈南州,从小到大,她就是什么都要和她抢,什么都要比过她,一点点夺走她的一切。
她懒得再演,“当然,他是我的丈夫。”
江岁宁嘴角的笑容渐渐冷了下去,看向她的目光也带着冷锐的锋芒,心里恨得咬牙切齿,表面还不能让沈南州和盛西周看出来。
江心说完这句话,喝了杯水。
江岁宁总算消停了,冷着脸沉默不语。
沈南州笑了声,望着江岁宁有点好笑地问:“这样你就满意了?”
江岁宁眼圈一点点变红,“你就知道欺负我。”
沈南州瞧见她委屈难过的神色,那点笑也随之消散,表情冷了冷,唇角的弧度缓缓回落,“是我不和你结婚吗?”
江岁宁没话反驳他。
当初是她自己要作,谁知道沈南州心那么狠,对自己也那么狠。
她闹着要走就让她走,不曾挽留。
尽管江岁宁知道沈南州和江心这段婚姻是假的,是做戏。
但女人的直觉就是最准的,她的危机感比谁都强。
她总觉得沈南州现在已经有点喜欢江心了。
江心刚吃了止疼药,现在有点反胃,她站起来: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江岁宁站起来,“我也去。”
江心随便她。
江岁宁敢对她怎么样,她是一定会还手的。
女洗手间里。
江心吐也吐不出来,出来吹了风,作呕的感觉又好了点。
她洗了个手,镜子里多出一个人。
江岁宁冷眼望着她:“你不会以为沈南州会喜欢你吧?”
江心笑笑:“无所谓,走肾不走心也挺好的。”
江岁宁脸色更难看,她的眼神好似会杀人的利箭,冷飕飕朝她望来,“他连孩子都不让你生,你还没看明白吗?你只是一个他的利用工具。”
江心怀孕了的事情,是江岁宁花钱买通了医生才知道的。
江岁宁回国之后,知道沈南州领证结婚的对象是江心,恨得咬牙切齿,怎么偏偏就是她?阴魂不散。
江岁宁听说江心有一个半月没去公司上班,隐隐约约就觉得不太对劲。
什么病需要请这么久的假?
江岁宁倒是在沈南州面前打听过,她也不笨,迂回周旋,假装无意提起他的小秘书,可是沈南州什么都没告诉她。
如此江岁宁就更想要搞清楚,她花了不少钱,才查到她住的医院。
这世上就没有钱撬不动的嘴,她没想到江心竟然是怀孕了。
“你还占着他妻子的身份有什么用?”江岁宁漫不经心擦干净手,寸寸紧逼:“别到最后人财两空,还不知道后悔。”
江心没想到沈南州竟然连这事情都告诉了江岁宁,她浑身冰冷,绷着苍白的脸,语气冷淡:“我和他怎么样,和你没关系,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,就不劳江大小姐操心了。”她莞尔,笑起来别样漂亮:“江大小姐不会是要学你母亲,上赶着来当第三者吧。”
江岁宁表情僵硬,尤其是听见第三者这几个字,她冷笑了声:“凡事讲个先来后到,江心,你别太得意了。”
不过江岁宁也非常不甘心,没从江心脸上看出任何破绽,她像是一点都不难过的样子,平静而无动于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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