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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局就在心里想,你们斗,搞得我里外不是人。
看来这个杜小马也不是等闲之辈,年轻人嘛,急功近利,好大喜功。
他在安平调查,不搞出点成绩来,怎么回去交差?
直到下午三点半,汤书记打电话过来,跟杜小马说了一阵。
杜小马道:“咦,这件事情彭局不能做主吗?他也真是,都是自己人,干嘛这么较真?小事一桩,小事一桩。”
汤书记打这个电话的时候,彭局就在他办公室。
汤书记放下电话,摇了摇头,这个小马年纪轻轻,就玩起这种心思。
要不是因为他是杜书记的儿子,自己才懒得打这个电话。
顾秋下午没去上班,听说谢步远被放出来了,他也没说什么。
这样的事情,太正常了。以谢家在安平的势力,摆平这些根本不需要费太大的力气。
这就是顾秋当时说的,万一自己被人家打伤打残了,人家照样可以抹平。
在钱和权力面前,公理只是个摆设。
顾秋光着膀子趴在沙发上,从彤给他擦药。
肩膀上,背上,多了几道青紫色的印子。
这些人下手极重,好多地方都肿了。
这还算是顾秋机灵,身手不错,换了一般人,只怕早被他们放倒,打成残废了。
从彤把红花油倒在手掌上,给顾秋揉着痛处。
说真的,从彤这样的大家闺秀,还真没有这样侍候过人。
她已经很小心了,顾秋还是啊哟一声叫了出来,从彤皱起眉头。
“很痛吗?”
“当然痛啦!你能不能轻一点?”
“我已经很轻了。再轻就没效果了。”
从彤很用心,一双轻柔的小手,按住顾秋的肩膀搓揉起来。
这一处是对方拿一根水管打的,顾秋忍不住啊了一声。
“痛!!”
从彤瞪大了双眼。
“这样也痛?你是不是个男人啊?刚才打架的时候这么猛,现在我一个女孩子碰你一下,你就喊这么凶。”
顾秋道:“好,下次我揉你的时候,你别叫痛!”
从彤道:“我又不跟人家打架,干嘛让你揉。”
说到这里,她突然想起了什么,俏脸一红,伸手重重的拍了一把。
“啊哟——你想谋杀啊!”
陈燕听说谢步远带人杀进招商办,打伤了顾秋,她匆匆而回。
刚到门口,就听到顾秋在屋里喊,啊哟——轻点,轻点,好痛!
陈燕就傻眼了,不会吧?被逆推了?从彤有这么猛吗?
听到门铃响,从彤去开门。
陈燕风尘仆仆赶来,“顾秋呢?”
从彤朝客厅沙发上呶了呶嘴,陈燕走进来。
“听说谢步远来招商办闹事?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看到顾秋背上那些伤,陈燕有些心疼。
要不是从彤在,她肯定会扑过去抱住顾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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