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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行了。”四人群里,梦幻发话了。
“我也是,崩溃。”李浩立马接话。
“你们都在家里干嘛呢啊?”梦幻问道。
“写作业。”李浩回答,“无聊死了。”
“其他两个呢?”梦幻接着问。
没有应答。
“不会吧,你们都不无聊的吗?”梦幻问道。
“我现在好想出去。”李浩说道。
“丹妮呢?干嘛呢?”梦幻实在受不了了,艾特了丹妮。
“我刚刚练完琵琶。”刚刚与老师同频共振的丹妮显然神经依旧亢奋,无法理解他们所说的无聊之感。
“唉,真行啊。我就没个像样的消遣。”梦幻感叹道。
“人家那不叫消遣,人家以后是伟大的艺术家。”李浩笑着说。
丹妮没再回复。
艺术家?
那是什么?
当然,理论上来讲,她见过父母来往各种类型的所谓艺术家,但是,内心却并没有产生类似精神世界的震撼与共鸣。那些人,衣着昂贵或怪异,以上层社会自居,然而精神内核却好似空洞无物,如果艺术家是那样子的,自己倒并没有什么兴趣去当艺术家了。
而反倒是自己的琵琶老师,一个普普通通的单身未婚独居女人,为丹妮打开了艺术世界的大门。
那些个让她无限欣喜与惊奇的发现,在音乐的世界里,她感受到了一种近乎神圣的力量。
“手指还痛吗?”是林泽轩发在群里的信息。梦幻见状则立马发来个嘴上贴着胶带的表情,表示此刻不宜发言。
“完全好了。”丹妮回答。看着自己的手指,修长白皙,竟然已经痊愈了。身体的自愈能力,让她感到十分的惊叹。而林泽轩送给自己那串荆棘,仍旧放在自己的小书架上,像是一个熟悉的老朋友,一种童年的气息,甚至它显得更加温馨了。
丹妮看着它,它甚至依然带着干燥的从自己的手指上流出的血迹,然而,却依旧在那里,被午后的光晒的温暖。
感情,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
那些承载感情的东西,为什么连刺都是温柔的?
丹妮看着它,不禁想道。如果不是林泽轩提醒,她甚至已经忘了那些个夜晚锥心的疼痛。而她只有十七岁的人生,却已经抵达某种极限无数次。余生,是否可以更加自由的听从自己的内心?是否可以完全的拥有自己?在一个个的追问中,她似乎不知不觉的,完成了一种蜕变。
而曾经那个荆棘丛外面的小男孩,真的是他吗?想到这里,不禁心生温暖。像一个久远的回忆,穿越时光的隧道,再次回到眼前。
“丹妮手指怎么了?”李浩不解地问。
梦幻又发过来一个嘘的表情。
四个人沉默几秒钟。
“不小心伤到了。”丹妮回答。
“哦,可要注意了,毕竟,你的手可不是普通的手,伤到了以后就当不成大艺术家了。”李浩调侃地说道。
“什么大艺术家哈哈。我以后只做我自己。”丹妮笑着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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