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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妻俩成亲三年,谢昭只在送入洞房之日来过正院,平日他鲜少回府,回来也是歇在书房。
难得来一次,吃个闭门羹。
“好。”
谢昭狭长的黑眸闪过一抹异样,快的让人抓不住。
他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身,深夜里,脊背格外笔直。
回到书房,暗处的黑衣人当即跪下道:“主子。”
谢昭微微颔首:“你受了伤,起来说话。”
黑衣人再次抱拳,而后激动道:“属下幸不辱命!”
这些年,靠着祖辈的功绩,勋贵们的日子花团锦簇,不思进取,跑马斗鸡,朝中每年还要下发一大笔的俸禄,养着这些废物。
茂国公更是仗着地位高,屡次强抢民女,罪行罄竹难书。
谢昭做事更看重结果,枪打出头鸟,先把茂国公打掉,其余人家便会人人自危,夹着尾巴做人。
“一路上可顺利?”
马车停在谢府,这是谢昭没算计到的,好像人被特地送回一样。
思来想去,谢昭认为是姜玉珠那出了岔子。
看来,私会没成。
黑衣人也很疑惑,犹豫后道:“主子,不晓得是不是属下的错觉,属下总感觉已经被夫人发觉了。”
他是自认为藏的好,但是姜玉珠的举动太反常。
尤其是与五城兵马司徐谦对峙之时,姜玉珠更显得睿智。
坊间传闻,姜家小姐出嫁之前是个娇蛮无理的草包,咋嫁入谢家三年长进了,难道是谢府的水土养人?
谢昭一怔,黑眸沉了沉:“从何说起?”
黑衣人事无巨细,从上了姜家马车开始说起,重点提及冯清又被带上马车。
“冯清问夫人是不是有特殊嗜好……”
黑衣人闭眼,颤抖着说出八卦,“夫人说让冯清来问您。”
谢昭静静地听着,双唇紧抿,眼神晦暗不明,他的手不自觉地转动茶杯,许久未言。
黑衣人拿不准了,决定更直接些:“主子,夫人她是不是发现了?”
实在是姜玉珠行为诡异,如果从为他打掩护上来说,又完全解释得通。
“记住,你欠夫人一个人情。”
沉默良久,谢昭肯定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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