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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深来了精神:“是比较少有人走的长城段吗?”
他是客人,客随主便,左右都是有人带着自己爬,阿言和祝觉都在身边,今天又遇见他们的师弟,也是巧了。
“的确走的人比较少。”大贺说着。
这会儿,他们随着大贺加快速度跟上前方的大部队。
尽管是坠在这个大队伍的末尾,但褚深的确感觉到暖和了。
“果然
()人多似火炉啊,怎么一下子就感觉暖和多了。”他嘀咕着。
“兄弟,你们这是长城爬山团吗?一起看雪景的?专门走游客少的路看景?”褚深好奇问着。
“差不多这个意思,今天过来看看。”大贺笑着说。
“那还是你们这些经常爬的猛啊,我看有的怎么穿的冲锋衣,好少啊,这要是来个大风,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哆嗦失温。”褚深感慨着。
他看着这个大贺的爬长城队伍不太正规的样子,一个是没有统一的旗帜,年轻人倒是不少,还有中年人和老人,可穿的衣服乱七八糟,穿什么的都有,还有直接穿短大衣和夹克的,这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啊,看得褚深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有些担心这些人会不会被冻到。
“这个放心,他们都历经千锤百炼了,跟普通人不一样。”大贺笑说了一句。
阿言却是看着前方的人们若有所思,她和觉觉对视一眼,明显看到有人手里拎着的不是登山杖,而穿着明显很少的人,身上根本没有一点哆嗦,各个看起来都健步如飞的上台阶,打呲溜滑更是不存在的。
他们跟着大贺的队伍一路向前,果然看到了比先前更壮观的连绵山脊,队伍走走停停,时不时就有单人停下来,也有三五个成群结队的停下来,从包里取了什么东西,还有的指骨敲着眉心,看起来颇为古怪。
此刻的褚深完全沉浸在雪后的长城,一会儿激动地趴在某处,一会儿又从砖墙上捏起一把雪球,朝外头砸出去。
最后,他甚至对长城上的铁栏杆跃跃欲试。
“听说这个是甜的?”
阿言和觉觉满头黑线。
“你确定?你要是舔一口,舌头就粘上去了。”
“要不你还是去东北舔一口铁门吧。”
最后,还是祝觉凉凉说了一声。
“你不想想,这个栏杆一天到晚有多少个人摸过有多少细菌吗?”
褚深嘀咕了一声:“我也就说说,我又不傻。”
阿言,觉觉:。。。。。。
褚老板,你刚才还在那蠢蠢欲动呢!
怎么感觉今天的褚老板整个人的智商都下降了很多。
“觉觉,你觉得他像不像一只在雪地里撒欢的傻狍子。”阿言跟觉觉说着悄悄话。
“他就是。”祝觉小声道。
褚深这会儿又找到了一块积雪多的城墙,直接在上面捏雪球,开始做小雪人,整个人就是乐此不疲。
阿言只觉得有种看傻儿子在雪地里浪里个浪的感觉。
“宁城的冬天雪就这么大,东北得有多好玩。”
褚深捧着自己刚刚用两个雪球叠起来的简易雪人上前,尽管没有什么东西用来做五官,但他又美滋滋地让祝觉帮忙拍照,拿着小雪人傻乐。
尽管褚深努力捏成团雪球,但放在手里时间长了,不可避免与手套接触的部位会濡湿。
手套打湿不好干,也会更加冻手,他只能恋恋不舍地将自己
的小雪人最后拍了几张照,留在了一处墙根儿下边。
“可惜了,早知道我应该带个容器过来,装在里边然后带回酒店还能放在冰箱里。”
听着褚深的话,阿言道:“你可以回去再捏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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