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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作菲只觉得这个想法简直大胆而荒唐:“那那个……俞袅袅……她……”
南宫雄甫哼笑一声:“你现在看到的俞袅袅自然不是真正的俞袅袅,不过就是我豢养了十余年一个暗卫罢了。”
“那她怎么认领身份、取得信任?万一真正的将军府大小姐回来?”胡作菲几乎瞪大了眼睛。
“哼,要认领身份、取得信任还不简单?不过就是背一个故事,耍一点手段而已。”南宫雄甫眉毛一挑,“老俞将军当年舍了小女俞袅袅救三皇子的细节,除了他自己知道,那个失踪的俞忠知道……自然,还有追杀的人知道。”
他的眼神泛着冷光,仿佛回到了十余年前。而当年趁乱追杀年幼南宫彦的,正是南宫雄甫本人。
“我不仅知道追杀的细节,我还知道,俞忠抱着那位披着半截南宫彦外衫的襁褓中的大小姐,早在十余年前就已经坠身崖底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”
“既然真正的将军府大小姐已经出现不了,那么本王的暗卫,有的是手段,坐稳这个将军府大小姐的位置,抢夺本王要的一切东西。”
胡作菲用手指在南宫雄甫的胸口打着圈圈:“你要个将军府大小姐位置做甚?”
南宫雄甫白了她一眼:“我要的哪里是那个将军府的大小姐,你可知道这次胜仗归来,那糊涂圣上赏赐的是什么?”
胡作菲抬头:“是什么?”
南宫雄甫忿忿表示:“也不知道圣上怎么想的,竟赐了这老俞将军和小俞将军一左一右的将军兵权。”
他咬牙切齿地说着:“这左右兵权,可是能真真切切坏我大计的。要不是因为上次罗番王说到——罗番王子冀洲对小俞将军莫名其妙用情至深,我也不会顺藤摸瓜去查这个事情。没想到南宫彦竟然用一场假死,给顶天寨的于倾城换了个将军府大小姐的身份,甚至阴差阳错之间,她一个女山贼竟然还当上了将军,掌握了兵权。”
胡作菲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南宫雄甫的胸口,指尖纤长,倒是颇有几分撩拨的意味:“王爷,别气了,这不是等到了明日,事情就解决了?”
南宫雄甫突然问:”给那老头的养身茶水可有按时喝下?”
老头,指的自然是那个身体逐渐垮掉的悲催皇帝。
“这个自然。”胡作菲声音娇得可以掐出水来,俯在南宫雄甫的耳畔,“王爷吩咐的,妾身哪敢怠慢,自然是盯着一滴、一滴地喝干净了呢。”
南宫雄甫得意地掐起胡作菲的下巴:“你好好按照本王意思做,绝不亏待你。”
胡作菲一只手抚上了南宫雄甫的胸膛:“那我是不是也得去找巫医算一算,王爷会不会真的亏待我。万一事成之后不如我的愿,是不是很亏?”
“你还真信那巫医?”南宫雄甫不屑地哼了一声,“一个用金锭子就可以收买的家伙罢了,不过就是用酸水提前在符纸上写好绘好、然后风干的伎俩而已,火上炙烤即可显形。”
“那就麻烦王爷——让那巫医用酸水给我写一封留作纪念……”胡作菲重新凑到南宫雄甫的耳边,一边媚态尽显地说着,一边手探进他的衣襟,“就写八个字就行:【你若为君立我为后】。”
南宫雄甫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睛:“娘娘,胆可真大啊……”
“更大胆的事情我可都做了。”胡作菲的手顺着衣襟一路往下探,勾着他的衣带缓缓一松,“我胡作菲在宫里呆这么多年,你那些养身的茶水加了多少慢性毒药,一闻就知道。”
“这就是娘娘说的更大胆的事?”南宫雄甫阴阴一笑,“这喝了慢性毒药茶水的老男人,应该让娘娘很是寂寞难耐吧?本王看娘娘的眼角……可是都写着……吃不够。”
嘴角一勾,南宫雄甫手一抬,直接掀起了胡作菲纱衣下那方赤色肚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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