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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那间,噼里啪啦的麻将声停止,一群人仿佛早已经习以为常一般,双手抱头蹲了下来。
麻将馆的老板眼睛里面闪过一模一样的神色,三两步跨过来,弯了弯腰,脸上带着讨好的神情,“警察同志啊,这是咋了?我们只是玩乐而已,可没有赌博啊,小本生意,小本生意。”
那民警员斜着睨他一眼,“没说你赌博,夏勇在不在?把人给我带出来。”
“在的,在的,”老板点了点头,转身走进人群当中,揪着一个老头的衣领就把他给拽了过来,“警官,你瞧。”
常年过着没有规律的日子,不好好吃饭,沉溺于赌博打牌,夏勇看上去比实际的年龄更加的苍老一些。
才60岁出头,胡兰却优雅得如同40岁一般,而夏勇的头发却已经全白了,脸上沟壑遍布,一道道深刻的皱纹仿佛是岁月对他格外的苛责。
他应该是经常吸烟的,他一走过来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味,又夹杂着一些夏日长久未曾洗澡的臭烘烘的汗臭味,看起来邋遢极了。
“警官,”夏勇咧嘴一笑,露出了因长年吸烟而变得发黄的牙齿,“我最近应该没有犯啥事吧?”
“没事,”那民警员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就是想要询问你一些问题。”
夏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,越发的觉得那民警员的笑意深刻。
平时警察们看到他都是横眉冷对的,什么时候这般笑容满面啊?
这里头一定有鬼!
颤颤巍巍地跟进员们来到派出所,夏勇都几乎快要吓尿了,他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,只能举起双手大声的喊着,“我交代,我全部都交代,你们问啥我都交代,别吓我了行不行?”
年纪大了,这小心脏当真是受不住啊。
“行,”赵云归亦板起了一张脸,怒目瞪着他,“你先来跟我说说,你具体的生日是什么时候,要具体到几分几秒。”
来警局的路上,言晰已经查看了夏勇的面相,从骨骼和肌肉的走向都能够看出他和郑平是有很高程度的相似度的。
只不过要确定的话,还是需要测算一下他们的八字。
像夏勇这个年纪的人出生的时候,其实算的并不是现如今的阳历时间,阴历时间测八字更加的准确。
夏勇颤颤巍巍地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说了一遍,越发的不理解了,“警官,你们能告诉我,我到底犯了什么事不?也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。”
“着什么急?”赵云归冷下的脸来,厉声呵斥了一句,“没问你就给我乖乖闭嘴,哪来那么多的话?!”
像夏勇这种几乎已经把看守所当成了半个家的人,早已经皮实的不行了,必须要严肃凶狠一些,才能够压得住他。
夏勇果然乖乖的闭上了嘴巴,不再言语,只不过一双眼珠子还一直四处乱转着。
片刻之后,言晰给了赵云归一个肯定的眼神。
根据八字测算结果来看,夏勇和郑平果然就是亲生的父子。
如此这般,也难怪胡兰那样的厌恶郑平了。
可郑平之所以会来到这个世上,是胡兰的选择,她怎么能去责怪一个无辜的孩子呢?
得到了确定的答复,赵云归心里头长舒了一口气,这个案子查了这么久,终于有点进展了。
只不过他面上不显,依旧是一副严肃的样子,“既然你说了要老实交代,那你就来说说你究竟认不认识胡兰吧?”
夏勇一瞬间白了脸,心头惴惴不安,他躲避着赵云归的眼神,几乎不敢往他那边看。
赵云归目光微变,看来夏勇和胡兰事件当真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。
可夏勇却咬死了不承认,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,当年啊,胡兰不仅是青龙村的一枝花,也是我们整个元山镇最为漂亮的姑娘,谁人不知谁人不晓?”
“我当然认识她了,可惜呀,我这辈子没能娶到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。”夏勇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,仿佛这样就可以隐藏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,可他那四处乱瞟的眼神,以及无处安放的双手,早已经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。
夏勇一直左顾言它,就是不说实话,赵云归气得拳头都捏紧了。
“行,你不说也可以。”赵云归没有继续追问,只是让当地的警员暂时将夏勇给关押了起来,顺便扯下了他的一撮带着毛囊的头发。
从警局里出来,当地的两名警员和他们道别后便各回各家了。
言晰和赵云归互相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的目光里面看到了一抹苦笑的神情,“看来今天没办法好好休息了。”
元山镇地处偏僻,派出所里面连个正儿八经的审讯室都没有,更别说要做DNA鉴定了。
虽然言晰通过生辰八字测算出来夏勇和郑平的确是亲生父子,但警方办案讲究的是要证据,玄学手段终究只能是辅助,但还是需要把夏勇的头发带回江城和郑平做一个亲子鉴定才行。
“我来开车吧。”来的时候一路都是赵云归开的车,四个多小时的路程不算少,回去继续开的话,容易疲劳驾驶。
赵云归挑了挑眉,将言晰打量了一番,“你会开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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