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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仿佛松了口气,感激地看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,这才转身走掉了。
他应该真的很累了,连着加班半个月,这两天又和梁总一起几乎与抢险班子一起三班倒,洗澡回来后,他没再来敲她的门,给她发了条晚安的消息,随后,隔壁就安静了下来。
赵南箫知道他应该去睡觉了。
夜渐渐深了。
文艺演出场地方向的音乐停歇,今天放假,工地也暂停夜班,耳畔没有了习惯了的深夜还传来的机械工作发出的各种隐隐的噪音。
喧嚣了一个白天的峡谷之畔,变得宁静无比。
赵南箫实在是睡不着觉。
她的心事始终未除,更要命的,再过去,原来任工住的那个屋,因为任工上个月被调走,住进来另一位工程师,前两天他老婆来这里看他,长久分离,难免失控。
今晚,就在此刻,深夜时分,尽管已经隔着一个房间了,醒着的赵南箫隐隐还是听到了一些疑似少儿不宜的可疑的轻微声响。
起先她拿耳机塞住耳朵听歌,听了一会儿,觉得屋里挺闷的,就下床去开窗,来到窗前拉开窗帘,她手一顿。
徐恕竟然也没睡着,这个点,一个人站在外头,月光之下,背对这边,看着好像在抽烟。
赵南箫略一迟疑,打开门,朝他走了过去。
他听到脚步声,扭头看见她,立刻丢了烟踩灭,走了过来,轻声说:“你怎么没睡觉?”
赵南箫停了下来,也轻声说:“你怎么没睡觉?”
今晚月光很白,像只晶莹银盘,挂在高原峡谷的上空,静静地照着他的脸庞和身影。
他显得有点不自然,转头看了眼旁边,轻轻咳了声:“睡不着……”
赵南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那么胆大了。
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里,仿佛有什么在轻轻地爬着。
她想睡他,把他给睡了。
她凝视着他,说:“我想去看电影。”
他仿佛一愣,随即不自然地看了眼边上,双手插进了裤兜里,含含糊糊地说:“……这么晚,县城电影院也关门了吧,要不明天,明天我带你去吧……”
赵南箫没说什么,转身进了自己的屋,很快出来,把她买过来后就没动过的那只盒子直接朝他扔了过去。
东西砸在了他的胸前,掉到他的脚下。
他弯腰低头,就着月光察看。
“徐恕,你是不是不行了?不行的话,趁早去看医生。”
赵南箫轻声地,用轻蔑的语气,一字一字地说道。
他慢慢地抬起头,也盯着月光下这张轻视睨着自己的漂亮的脸蛋,缓缓地说:“赵南箫,你自找的,等下别哭着求我。”
他快步走进他住的屋,抓起车钥匙,出来,弯腰一把抄起地上的那只盒子,拽着她手就往外头带去。
赵南箫被他推进了车里,在她以为他是要带她去老地方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太过天真了。
永远不要去挑衅一个男人的能力,也不要低估了他放肆的程度,尤其是在他刚加完班,做完事,又恰好睡不着觉的时候。
这是赵南箫很快就意识到的一个惨痛的教训。
他将车开到峡谷边的一个偏僻空地里后,反锁车门,竟然直接让她马上就躺在后座的位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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