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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呆呆平日蠢了点,关键时刻没真如寻常六岁稚童般听不懂人话。
虽然抱出来的书绝大多数是无关紧要的家史和族谱,但他想要的田产划分和账面记载也带出了不少。让人惊喜的是,还有几张州府地图被挟裹着夹带了出来。
段星执挑挑拣拣迅速翻阅一目十行提炼出有用信息,不忘按照搬来的顺序整整齐齐码放好扔回空间。顺带一心二用观察着不远处库房的进出情形,让呆呆将书完好无损送回去再抱出一批新的。
如此周而复始,不到两个时辰,他已坐在外头将库房里边的文字记载大致翻了个遍。
有呆呆这么个神奇东西在,干一些见不得光的活实在事半功倍。
这闻人家的产业比他想象中还要来得骇人,难怪朝野上下无人敢动。富可敌国手握重兵,盐铁茶酒无一不涉猎,萧玄霁一个孤家寡人,拿什么和他们斗。
单肃清朝堂这条道,就已难于登天。何况萧玄霁常年被囚宣阴殿,整个朝堂牢牢控在符至榆手中,早朝旁听都没他的份。
真要论的话,当下掌权的闻人阶才更像大照真正的紫微帝星。
将最后一摞书原封不动送回库房,段星执跳下屋顶,当即准备直接离开。他起初打的与闻人家年轻一辈结交之后再徐徐图之的主意,只可惜闻人斓这人性情实在糟糕,让他没什么继续搭理的欲望。
既然已经注定了和嫡系水火不容,结交这一途算是彻底没了戏,索性他想拿到的情报自力更生也没费多少劲。
跳来他肩上的呆呆小声道:“星星我能继续这样吗,不想被封进石头里。。。”
它不想切换成那种形态了,每切换一次跟砍掉爪子一样疼。
见人不语,它赶忙继续小声叨叨:“要是我变得不对劲,你再扯下我的能量石就好了。。。”
他瞥了眼肩上委委屈屈的焦毛猫,没怎么犹豫便点头应下:“嗯,不过没我命令不许乱跑。”
反正最近的行程,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四处闲逛查探情报。
闻人府外的守卫他进来时便已见识过,和宫城外相比也不遑多让,青天白日下想溜出去实在有些难度。
等到天黑再说。
干脆做出决定后,继续潜行在亭台楼阁之间,直到看见一处看起来荒废许久的小院,这才安心跳了下去暂做休息静待天暗。
“呆呆,给我纸笔。”
随意找了处干燥的台阶坐下,段星执毫不犹豫将纸铺在地面,迅速在纸上提笔勾勒出尚且清晰映在脑中的线条。
正是他前不久才在库房中看过的州府地图,比起曾在藏书阁中见过的简略大地图不同,他找到的这些州府图要详尽太多,周边山川地脉一览无余。
依据此种规律,日后再去相府、钟家梁家那几座主宅里走上一遭,或许可将大照东南整块的地图拼凑完全。
他画得太过专心致志,是以丝毫没能察觉墙后积雪踩踏的微弱声响,有人透过墙缝,直勾勾盯着他肩上焦毛猫良久。
-
日渐昏暗,他收好墨迹已干的地图,正欲离开。余光瞥见草木间的一角红色衣摆,段星执心下一惊,有人接近他到这等距离,居然毫无所觉。
“出来。”
那身影闻言,果然缓缓走了出来。
是曾在正门处打过照面的那位男妾,对方脸色极苍白,眼神有些不易察觉的涣散,目光牢牢锁着他。
。。。他记得刻意避开了宴宾的东北方位,这儿离闻人阶的鸾院也相去甚远,怎么还会在这地方见到这人。
段星执心下疑虑,但也明白有些事只能暂且装糊涂。否则对方跟着深究下去,他自己出现在这的理由也说不清。
但那人仍旧不言不语,目光发怔看着他。
他这才注意到,对方视线的落点似乎并不在他身上。段星执顺着那道目光的方向下移,停在自己的袖口处
那里正是呆呆刚钻进去的位置。
如若这一幕都被眼前这人看到了的话,究竟是在暗处看了多久?
他心下波澜四起,但面上仍维持着十足镇定,拱手朝人行了一礼:“这位公子,可是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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