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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声笙的触碰在陈最的意料之外,一时失控,鸡巴猛得勃动,虽然被束缚在裤子里,却依旧明显。
她觉得自己的掌心被拍了一下。
好、好有力量。
但陈最拿开了她的手。
“我没有提这样的要求。”陈最说,低头看着她,眼神里是晦涩复杂,声音莫名有些低哑,“所以,不用做到这一步。”
他不需要互帮互助。
可顾声笙需要。
被陈最弄,比她自己弄要舒服太多,况且,从来都是由俭入奢易,今天尝过了这么好的滋味,哪里舍得再也吃不到。
“可是我喜欢被你弄。”顾声笙说,坦坦荡荡地跟陈最说着自己的感受,“我还想你帮我,但总是享受也不好,我帮你,这样的交换不好么?”
事实上,但凡她抬头看一眼陈最的表情,就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对他来说有多糟糕,陈最很不爱听,紧抿着唇的模样根本就不是开心。
可顾声笙没有。
她的目光一直在他的鸡巴上,像看着得不到的心爱的玩具,少一眼都是对这种喜爱的亵渎。
但陈最一直看着她,她这样贪恋自己性器的痴迷模样,自然也烙印进了他的眼中。
他向来很会说服自己。
算了,陈最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放任自己眼底被浓郁的情潮占据。
“声笙倒是很会说服人。”陈最说,牵着顾声笙的手碰到自己的裤头,松紧的带子很好拉扯,女孩子的指尖连着里头的内裤边一起扣住向下,已经涨成深红的性器便弹跳了出来,“但我想自己选择方式,可以么?”
淌着清透前列腺液的龟头擦过女孩子的唇角,顾声笙被它的大小震慑住了,她想过大,却没有想过会——会这么大。
陈最握着她的手,指尖朝外,让鸡巴竖着躺在她的掌心,但它并非是笔直的一支,龟头上翘着,带着弧度也长过了手掌,落到手腕处。
黑丛浓密,儿臂粗的鸡巴青筋虬结,龟头下的冠状沟埋着枝丫开散的细小血管,紫红色的,透着强劲的力量。
和梦里的完全不一样,却顾声笙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。
“乖,躺下来。”
陈最松开她,轻轻按着她的肩将女孩子推到在床上。
顾声笙还没有从震撼里缓过神,顺从地朝后倒下,双手倒放在两边,短发也向后散开,柔软的雪乳像水气球一样随着动作上下晃动,眨眼间,陈最已经脱掉了裤子,跟了上来。
逆着光,他虚虚跨坐在女孩子的腰间,抬手脱掉无袖,身上的肌肉紧实流畅,随着动作鼓胀舒张,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,甚至,小腹出因为被湿透的衣服帖久了,泛着凉凉的冷光。
他将衣服随手扔到身后,坠着的精囊跟着鸡巴一起沉沉地甩了甩,实在有分量。
顾声笙忍不住口齿生津,抿紧了唇。
“来,声笙自己捧起来。”陈最勾了勾唇,轻轻在奶子上拍了拍,看着微微漾起的乳浪,声音性感喑哑,说,“我要肏你的奶。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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