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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也许ark说的是对的。
更何况他为自己考虑这么多,做这些也是为了自己。
想着想着,程了神色终于放缓,眼神中闪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感激。
“而且……”ark把程了扯进怀里,轻轻蹭她的脖子,“你昨晚吃饭一直在跟她们说话,根本不理我的。”
“我没有啊!”程了瞪大眼睛,扭头看他,“我不是一直牵着你的手吗?”
“可是你眼里都是别人,我有点吃醋了。”ark咬上她的耳朵。
也许是热恋中的情侣惯会把“吃醋”当情趣,这两个字混杂着耳后酥麻的感觉,程了眼神都变了。她似乎没有觉得ark是无理取闹,甚至惊讶中掺着些不可置信的惊喜,“别闹。你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啊?她们又不是别人,是我闺蜜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ark压下嗓子,“可我就是吃醋,我想你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……”
床上一阵窸窣声响,程了鼻子发出闷哼声。手机震了几下,她想翻身去够,然后被人一把拽过去,吻到喘不过气。
“别看手机,只看我……”ark的气息让程了全部笼罩,她鬼迷心窍一样跟着浮沉。
手机在地毯上嗡嗡响了很久。
“这两个人在搞什么?怎么还不下来,也不接电话?”两人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,吴小言已经在车上化完妆,甚至买完四人的麦当劳早餐,那两人还是不见踪影,“南姐,你知不知道他们住哪间,按门铃!”
南漪搜索聊天记录,摇头,“不知道啊,程了没说过,而且他们这次来悉尼好像是住的ark朋友的房子。”
“啊?他们和朋友一起住?”吴小言问。
“应该不是吧。”南漪说,“好像是朋友假期回国了,刚好房子空出来一段时间。”
吴小言拆开一颗薯饼,边吃边说:“是吗?什么时候说的,我怎么没听到。”
“就昨天吃饭啊,程了提了一嘴。”说完之后ark刚好和南漪对视,他们还笑着点了点头。
吃饭时吴小言只忙着观察研究ark的微表情,几乎没怎么听她们的谈话。
又连续打了两个电话,还是无人接听,吴小言亮出聊天记录给南漪看,“你看!我们出发的时候程了回消息了,怎么现在人不见了?”
“再等等看吧。”南漪说,“可能太累又睡过去了。”
吴小言听完这个说法不置可否,扁嘴“嘁”了一声,“也不知道谁住你家的时候六点半就起床,她要是太累了,那绝对不是因为赶路,而是纵欲过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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