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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总说是几个月过后,好歹也给本公子一个大概的时间吧!?”
“本公子可能还要出趟远门,就怕心里记挂着这件事情,你不如就给我一个痛快吧!”
陆昭瑜闻言,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儿,认真地望着他。
“雪公子,你也看到了,我现在的主要精力就是给夫君治病,其他的只能往后再说。”
“雪公子若是有急事,大可以先去办。途中实在是着急,也可以先叫人递口信给夫君询问。”
谢元晔越是往下听,就越是觉得不对味。
这两人说半天了,到底在说什么?
雪寒宵这厮到底想要从陆昭瑜的身上得到什么?
难不成,他还没打消想要将她拐走试药的念头?
“我既答应了你要将妙手银针教给你,就一定不会食言的!”
陆昭瑜的声音再度响起之际,谢元晔那双原本已经能夹死苍蝇的剑眉,终于在瞬间就松开了。
原来,是为了妙手银针啊!
他那原本慢慢攥紧的拳头,也悄然松开了。
“递口信给他?”雪寒宵扭头瞪了谢元晔一眼,没好气道,“我信不过他!”
“陆大夫,你刚刚认识他不久,可能不太了解他!”
“我跟你说,谢短命这个人最会演戏了!你看他现在人模狗样的像是个老好人,其实他比谁都要诡计多端、老谋深算!”
“这么多年来,本公子跟在他身后,没少受他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雪寒宵!”
谢元晔才刚刚缓和的表情,因为雪寒宵这话再度冷了不少。
他用警告的眼神盯着雪寒宵看:“雪公子应该也有近两年的时间没有回雪家了吧?”
“不如就趁着这次外出办事的机会,一并回去看看家里的长辈?”
雪寒宵脾气也上来了:“谢短命的,你威胁我?!”
“这么多年了,除了这招你还会别的吗?真是不要脸!”
谢元晔笑得阴阳怪气的:“办法不用太多,管用就行。”
陆昭瑜就这么看着这两人之间斗气,也从这两人的对话当中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。
她记得,前世她虽然没有见过谢元晔几次,但总能从陛下的口中听到他的名字,得知他的为人。
直到谢元晔死的时候,他在世人眼里的印象都是温润如玉、气度斐然的。
因为他得喘症的消息一直不为人知,所以京城之中多的是姑娘想要嫁给他,哪怕是做妾。
奈何相府家风严谨,谢丞相对自己的儿子可以百般好,却绝对不容许他纳妾,才让许多人歇了心思。
谢元晔的死,一度让京城中的许多人都觉得很是可惜。
如今看来,谢元晔可没有自己所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啊!
陆昭瑜默默地垂下眼眸,暗道自己前世钩心斗角的日子实在是过够了。等成功生下孩子后,她定要远离这种能伪装到如斯地步的人。
“陆大夫,本公子告诉你,你这么单纯善良的人,可千万不要和他这种人推心置腹!我跟你讲,他这个人危险得很!”
谢元晔闻言,面色更加难看了:“雪寒宵,你可别自寻死路!”
雪寒宵算是看出来了,谢元晔看似不把万事万物放在心里,对陆昭瑜好像还算有点良心。
谢元晔不是想让他不痛快吗?
那大家就都别痛快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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