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电光火石间。
有一股很强势的力道将她推开,烟花的爆炸声和男人的嘶吼声混在一起,还夹杂着乱糟糟的脚步声,她被推到一边,踉跄几步,来不及看清到底这短暂的几秒钟发生了多少事。
等另一股力道将她扶稳,她听到有一道熟悉的声音说“我靠”,还来不及分辨,很勉强地站住脚步,再抬眼——
刚刚还站在她身旁的童羡初,此刻已经离她两米之远,被那个看起来精神不太稳定的抢劫犯,用那个类似于火炮筒的武器抵住了脖颈。
“不要过来!我让你们不要过来!”抢劫犯气喘吁吁,怒目圆睁地看着她的方向。
而被抢劫犯挟持的童羡初,嘴里还是咬着糖棍,脸庞上淌着明明灭灭的烟花霓虹,目光落到她眼底,神色自若地打量着她,仿佛被未知武器抵住脖颈的,并不是她自己。
她刚刚把她推开了。
为什么?
天边烟花还是噼里啪啦地炸着,点亮这里的昏暗。就像一颗颗被炸开的星星,碎片也噼里啪啦的,落到祈随安的掌心。
“这时候应该怎么办?”
有被压低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,很熟悉。祈随安看一眼,才发现这段人烟稀少的下坡路,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两个人——
一脸紧张地问出这句话的黎生生。以及尽量维持冷静,注意着抢劫犯动静的辜嘉宁。估计刚刚就是这两个人将她扶稳。
“我刚刚和沈阿姨分开,就遇到了生生,想着正好可以一起回来找你们,结果刚到,就看到童小姐……”
借着天边烟火的嘈杂巨响,辜嘉宁有些焦急地,但还是低声说,“我刚刚已经报了警。”
“警察还有多久过来?”祈随安紧了紧黏糊糊的手心。
“过来之前Iris姐姐的脖子会被炸断吗?”黎生生在旁边问。
而像是注意到她们这边的动静,绑匪一边后退了几步,一边又将手中武器在童羡初脖颈上抵得更紧。
而女人脖颈处透出来的青色血管越发明显起来。她也蹙紧眉心,似乎终于是发现了这种危险情况对她所产生的不适。
“麻烦你轻一点!”
祈随安尽量平和地对抢劫犯提出这一点要求。
抢劫犯大喘着气,逼着童羡初跟她一起往后退,目光摇摆,大汗淋漓,似乎正在寻找周围的脱身之法,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。
倒是被挟持的童羡初,远远地朝她抬了抬眉心,意思不言而喻——你是在关心我?
祈随安没心思理会对方的传意,紧紧盯着抢劫犯,挪着步子跟上去,呼出一口气,思考着在警察来之前拖时间的对策。
“按照电影情节——”黎生生似乎在试图缓解气氛,或者是真的有这种奇思妙想,声音隐在烟花声里,
“这时候应该有人冲上去,跟绑匪说交换人质。然后在交换期间,祈医生你一个飞踢,把绑匪制服!”
“好,首先,我不会飞踢。其次——”
“不准交头接耳!”
这时候,抢劫犯摇摆的注意力回到了她们这里,面目狰狞地大吼一声。往后退了两步,抬起手,用衣袖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脏汗,然后又将手中的武器在童羡初脖颈上怼得更紧,
“把你们的手都举起来,再多聊一句,我就让她多吃点苦头!”
祈随安迅速举起双手来。
紧紧盯着抢劫犯手中的武器,筒口被磨损得很严重,显而易见,这种自制武器的走火概率很高。
她抿紧唇。
再抬眼,视线忽然被一双眼抓住。是童羡初,她正在看着她。
“交换人质!”祈随安突然说。
“你来真的?”黎生生举着双手惊呼,“我靠,这不是演警匪片!我可不会飞踢啊!”
“祈医生——”辜嘉宁似乎也有些吃惊。
“我要求交换人质。”祈随安朗着声音,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。
巡游过后的烟花大会并不会轻易结束,而是继续在天边不要命地炸开,一颗接着一颗,暴烈灿烂,在这样荒谬的情况下,泼到这片渺小之地,同时点亮几个人神色各异的脸庞。
世上真的有龙,又名为天子,掌天下权势,龙皆有逆鳞哎嗨!都是我薅的。...
她被小三陷害进错房睡错人,招惹上腹黑又护短的男人,从此开启宠上天的霸道模式。新婚丈夫不信她,男人直接开天价让她离婚,还对渣男说从今天开始,你得乖乖管她叫舅妈男上司对她图谋不轨,他直接吩咐那只手给我碰的,就把那只手给我废了!她回家抱怨上班太辛苦,他直接搂过来,宠溺地说道正好回家给我生孩子,一个不够,...
新文这丞相夫人我不当了已发,求关爱。一朝穿越,她从古武世家传人变成了女扮男装的草包太子,没想到还是在敌军当人质的状态。作为一个擅长各种变装的古武世家传人,怎么能做草包呢?要做也得做最嚣张的草包而不是最懦弱的草包,所以改,必须改。至于打仗什么的,她就是来凑数的,不是有将军么!不过这将军的手好看得过分了啊!好想摸一...
一代地下王者回归都市,意外地成了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,身边更有一群形形色色的女人。没办法,他只能以风流不下流的本色流连在美女丛中。且看以捍卫美女贞操为己任的宇文龙,如何用一腔骚情和两只铁拳,打下一片风骚的暧昧江山,演绎香艳与彪悍的人生。小说网2014年度潜力之星龙血征文活动入围作品,质量保证,大家可以放心收藏...
明朝末年,征战天下,江山美人,收入掌中!...
傅玄屹是京都傅家太子爷,手握重权,做事狠辣,高冷禁欲,腕上常年可见一串黑色佛珠,是京都人人皆知的狠厉佛子。魏语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,独自一人来到京都上学,却被母亲转走了所有积蓄,走投无路之际,只能另辟蹊径。那一夜,他说他绝嗣,她信了,当被查出怀孕后,她慌不择路,不知未来的路要怎么走。后来她被接到傅家,母亲的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