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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随安维持着嘴角的微笑,“然后你在一个边缘城市老城区的鱼店里给人捞鱼?”
黎生生毫不服软,也倔强地看着她,“那你呢?突然一声不吭就跑到一个根本没有人需要看心理医生的边缘城市来,也不联系任何人,难道这是你的罗马吗?”
祈随安拧了下眉。
黎生生使劲仰起下巴,插着腰,围裙系带晃呀晃,撑起架势来,“怎么!”
她以为祈随安又要说些老掉牙的话,用一些“你还是个小孩子不理解大人的事”这种话搪塞她,或者……因为她讲话不过脑子,不小心戳穿她的痛楚跟她大吵一架?她想了想,决定稍微服个软,
“好吧,是该上学。”
“其实我只是在放暑假,不想待在家里而已。”
祈随安还是没有说话。
黎生生瘪了瘪嘴,“我不是故意的,你要是愿意待在这里就待一辈子好了,大不了我来给你找病人好了,反正我认识好多有病的人……”
结果祈随安冷不丁地问,“这是什么歌?”
黎生生愣住。
抿了抿唇,看了一眼祈随安的表情,女人表情没什么变化,还是那样随心所欲,看起来不像是在生气,而像是真的在认真询问她的模样。
她松了口气,仔细辨别从隔壁老年舞厅里传出来的歌声,好一会,说,
“《烈女》。”
“烈女?”
祈随安轻着声音重复一遍,有些莫名地笑了一声。然后看了一眼手机,那串号码没有短信回复过来。她将手机放回包里,刚要关上,却又瞥见了那张黑色信封。
停顿了两秒。
再关上包,抬眼,冷不丁地瞥见黎生生好奇的目光,
“你在想着谁?”
-
黎生生不是她的病人。
七年前,祈随安还在精神科当住院医师,遇见了经常在附近晃悠的黎生生,十一岁的年纪,天天跑来精神科门诊,不挂号,只是坐着,跟门诊病人、家属、护理师和医生……总之,她跟医院里的一切说话,被医院联系家长驱逐过好几次。
祈随安也是驱逐她的“坏心医生”中的一员。只不过,偶尔,她也会带她吃顿医院食堂尤其难吃的饭菜,或者,领她去做些院里安排的志愿活动……
直到三年前,祈随安那时候已经从离职,而黎生生第一次离家出走不是去某家医院的精神科,而是抱着书包,找到了祈随安的诊所,笑嘻嘻地跟她说——祈医生,你走了之后都没人教我做出来那些神经数学题了。
祈随安摸了摸她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头,收留了她,第二天将她送了回去。
第二次,黎生生离家出走,将自己的存折扔到她面前,十分诚恳地说——祈医生,我原本想像你一样,当一名脸色苍白但人还不错的精神科医生的。那时她十六岁,在一次失控险些将圆珠笔怼到父亲耳朵里之后,被诊断出了躁郁症。
祈随安再次将她送了回去,建议她的家长最好送她去专业的治疗机构,而不是一间普通的心理诊所,更不是她这个与黎生生以一种类似“移情”方式相识的心理医生。
后来,她听说黎生生住院,又出院,考上了大学,又休学,再继续上学……
然后,就是这一次。
快要被她遗忘掉的,十八岁的黎生生,又来到了她身边。
到底来找她做什么呢?
她什么也做不了。
祈随安盯着包里的黑色信封,心平气和地想。
“你在想着谁?”
黎生生重复一遍,打断了祈随安的思绪,又在她面前晃了晃手。
“想你什么时候能回去,还想你什么时候离家出走能去苏黎世找你表姐而不是来找我。”祈随安很随意地说。
“去苏黎世太麻烦了,还得要护照和签证,我没有。”黎生生撇了撇嘴,没有再继续和她争论,只是朝她敞开的包努了努嘴,“这是什么?”
黑色信封后的唇印隐隐若现。祈随安面不改色地按住,“葬礼邀请函。”
“葬礼邀请函?”黎生生思索了一会,“那位,e……e什么来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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