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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!”
宫沉的吻粗鲁落下,咬住了她的唇瓣,唇上瞬间渗出鲜血,他才松开她。
温南枳害怕的用力呼吸,齿间都是血腥味,双肩也止不住的颤抖着。
她想要逃,宫沉长腿一伸,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禁锢住。
宫沉的指腹用力的摩挲着她的唇瓣,将她唇上的鲜血抹开,像是用她的鲜血在清洗她的双唇。
她瞪大双眸盯着宫沉,发觉他眼中那片夜月被黑暗吞噬,眼中除了残暴再无其他。
“没有,没有!”温南枳受不了这种压迫,她不由得抬高声音。
“不要忘记你是我的什么,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玩具,一点都不许!”宫沉警告道。
温南枳的身体瘫软的一沉,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跪在地上的小腿上,颓然的看着宫沉。
羞愤交织的握紧拳头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无力道,“好,宮先生。我记住了。”
宫沉居高临下的看着温南枳,像是一尊没了生命力和色彩的娃娃。
温南枳垮下肩膀,裙子的肩带也变得松松垮垮,露出了她胸口的一点朱砂,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诱人的血珠,浑然不知吸引着野兽的靠近。
她的身体被宫沉拉得背脊绷直,被他托住脑袋,再一次封住了双唇。
没有之前的残虐,她看到宫沉黑眸中的阴沉恢复成了窗外夜月静海,泛着细碎的光芒,柔和得快要顺着眼角倾泻。
他的舌尖舐去她唇上的鲜血,缱绻温柔,像是变成了另一个宫沉。
温南枳心口剧烈的跳动着,仿佛要跳出胸膛,吓得她松开了手里的琵琶,想要接住这颗无法平静的心。
但是她抓住的只是宫沉肌肉紧绷的双臂,指尖都快要扎进他的肉里。
惊慌,又心乱如麻。
为了显示她是宫沉的泄愤玩具,宫沉还是占有了她,只是这一次不一样。
宫沉并没有粗暴的在她全身都留下痕迹,只是一遍一遍将男技师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覆盖,直到证明她完全属于他,才放过她。
甚至在她的耳边一遍遍警告她,“记住你属于谁!”
……
温南枳醒来宫沉已经不在床上了,她动了一下身体,酸疼的又倒了下去。
房间的电话声让她强撑着身体抓起了电话。
“南枳小姐,你醒了吗?我带了早餐准备上楼找你。”
温南枳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,“好。”
但是一看狼藉的床褥,她立即跳下床,赶紧收拾了一下,又去换了一身衣服。
门铃刚好响起。
温南枳拉开门,发现除了金望之外,居然还多了一个人。
“顾,顾医生?你怎么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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