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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承之还没回答,我母亲倒是在一旁叫起来:“还乱跑?还乱跑?”
“你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状态?”
“我状态好得很,你让我们整天闷在家里,我才难受呢!”
“妈,你不是说我去哪儿你去哪儿吗?”
“我看你也好久没出去玩了,要不,咱们组个团?”
我拨通了颜琳的电话。
“哟,又是啥事想起我了?”颜琳大喇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“阿琳,向你打听个地方,清河镇的鹊山,怎么样?好爬吗?”
“挺好爬的啊,说是山,其实就是个土包包,不过风景不错,怎么,大着肚子还想出来啊?”
“对,明天,我们一大家子,组个团,爬鹊山!”
第二天,我们真是浩浩荡荡地组了一个团。
为了让我能好好休息,谢承之让阿东开了辆房车,让我一路躺着,舒舒服服地到清河镇,他甚至将嘴巴翘得能挂个瓶子的陈医生拉了过来,说是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。
原以为我们这辆房车开过去会有些突兀,没想到,这个季节,正是清河镇清河古河床徒步游的旺季,开房车过来自驾的游客,实在太多,在颜琳的帮助下,才好不容易找到了泊车的地点。
中午依然是在强三爸的“竹韵清河”用餐,登上三楼,往原本夏家的老宅望去,两个月过去了,原本的满地疮痍已经不见了踪影,鬼气森森的老宅原址上,如今是一座小小的街心花园。
老人们围坐闲聊,孩子们欢乐嬉戏,一片岁月静好。
时间果然是治愈一切的妙手,滔天的罪恶,极致的伤痛,在时间的长河中,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细沙,很快便沉底。
吃过饭,稍事休整,我们便在颜琳的带领下,往鹊山而去。
鹊山果然如颜琳所说,山势十分平缓,来清河镇的人,目的地都是清河古河床,爬鹊山的人也不多,这个季节,天气正好,鹊山上草木丰美,野花灿烂,让人十分惬意。
就连整天闷葫芦一般的陈医生,上了鹊山,心情也是大好。
一路上“拈花惹草”,滔滔不绝地为我们普及中草药常识,说过的话,比我认识他几个月还多。
就这样走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,眼前突然豁然开朗,我们的眼前,出现了一整片开满鲜花的草甸。
“休息一会儿吧!”我母亲招呼阿东,从背包里取出野餐垫铺好。
我拉着谢承之,顾不上颜琳在我们身后“啧啧啧”地嘲笑,在远离大部队两百米远的地方,找了块平地躺下。
真美啊。
小草和野花,随着微风拂过我的脸,蓝天高远,碧空如洗,阳光温暖不燥,懒洋洋地将我包裹。
我枕着谢承之的胳膊,真的有点昏昏欲睡。
多年以前,倪思伟和叶灵,是不是也这样躺着?
叶灵枕着倪思伟,倪思伟搂着叶灵,相依为命的两个人,伤痕累累的两颗心中,都有勃发的春心,如此美丽的画面,是会镌刻在心上无法抹去的吧?
哪怕那个人,后来变成了魔鬼!
我的眼前,恍恍惚惚,真的出现了叶灵,十六七岁的样子,梳着高高的马尾,眼睛黑亮,皮肤白到透明。
她在我身边坐下,看着我笑,拖着长长的眼尾,娇俏又明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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