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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吃完,齐英撤下盘子又麻利地退了出去。
妘诀忍不住道:“皇上放下奴婢吧,您的腿该难受了。”
承临摇摇头,又把妘诀搂紧了,脑袋枕在她的心口上。
那有力的规律的心跳让他如此的安心,恨不得听一辈子才好。
“我想抱着你。”
妘诀没好气道:“我腿麻了。”
这个姿势别扭死了,腿麻腰酸的,她已经忍很久了。
“嗯?”承临抬手就要帮她按摩:“哪只?”
“别,别碰!啊——”妘诀麻了的那条腿被承临一碰,霎时浑身都颤了起来,难以忍受的呻吟从唇边溢出。
承临呼吸一滞。
妘诀毫无自觉地扭动起来,就要去捉承临那只变本加厉的手。
“你别碰,你,啊……”
承临呼吸粗重起来,果然不碰了,却猛地站起来将人压在桌上,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,让妘诀毫无招架之力。
“唔!”
妘诀惊骇地脑袋一片空白,她的手和腿都被承临牢牢禁锢着,动弹不得。
齿关硬被撬开,承临的唇舌如疾风暴雨一般来势汹汹,她只能被动承受。
感觉腰带被解开,微凉的手指贴着她的腰际流连摩挲,攀沿而上……
妘诀一个激灵,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推开了他,紧接着一道巴掌狠狠地甩在承临的脸上。
“混账!”
妘诀坐起来拢着衣襟,看着承临被打偏到一边的脸,破口大骂。
“你他妈——你他妈果然对我……你要死啊!”
妘诀简直见了鬼了,她把承临带在身边养了八年啊!早就把他当弟弟当亲人了!
没想到承临居然对她有这种心思,不悌不义,早知道第一次见面就把他掐死了!!!
承临慢慢抬起脸,左边清晰可见的一个巴掌印。
他赤红着眼睛,脸色惨白,忽然笑了一声,声音轻轻地:“阿妘,我对你的心思,你竟不知吗?”
“我知道个鬼啊!”妘诀怒视着他:“我养你那么多年,你不应该把我当姐姐吗?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!”
什么“打死不认自己是妘诀”,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,承临对她的心思实在是颠覆她的三观。
她脑子都要充血了,现在非得把承临掰正回来不可!
承临也怒了,逼视着她:“阿妘可还记得第一次见我时,我多大?已经十三岁了。”
“我那几个皇兄这个年纪已经有通房经人事了,只有你还把我当乳臭未干的孩子!”
“那能一样吗?”妘诀跳下桌子,火冒三丈地:“你那个时候懂什么?大字都不认识几个,你能懂什么人事?”
承临攥住她的手腕,把人拉进怀里。
“懂没懂人事,我自己能不清楚吗?”承临拽着她的手往下摸去:“我十五岁第一次梦遗,就是梦见了你。”
妘诀目眦欲裂,在碰到之前猛地抽回了手,又给了他一巴掌,把左右脸给打对称了。
咬牙切齿:“你娘要是知道你做出这种事来,坟头都得气冒烟!”
挨了两巴掌,承临似乎并没有生气,听了这话竟还能笑出来。
“我母妃只会希望我爱妻在侧,儿孙满堂。”
承临揉着她的手,生怕她打疼了,深情款款地说:“如今我已经找到了爱妻,只差儿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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