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她终于撑不住,主动提出休息。
云裳坐在一条粗壮的枯木上,墨璟晔从远处的小溪用宽大的叶子盛了水赶回来。
听声辩位是一项至关重要的技能,无论是行军作战还是狩猎探险,都离不开这敏锐的听觉。
墨璟晔的听力尤为出色,他能准确地捕捉到远处传来的细微声响,判断出对方的方位和动态。
用树叶盛水,也算技能其一。
“来,先喝些水润润嗓子。”
墨璟晔轻声细语,双手捧着叶子,小心翼翼地递到云裳的唇边。
云裳微微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安,目光落在从他额前顺着鬓边缓缓流淌的汗水,最后消失在颌下,仿佛为他刚毅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坚毅。
这傻子,抱着她一口气奔出这么远来,不累才怪呢。
“怎么了?很干净的,你放心,我已经喝过了。”墨璟晔还以为云裳是嫌弃这溪水不干净,是以柔声解释,让她放心。
云裳未曾搭话,只是用行动告诉他。
唇凑到叶边,一股青草清新的味道迎面而来,溪水甘冽,喝得尤为满足。
她轻轻抚过唇边残留的水珠,那原本干裂的唇瓣,此刻终于带上了一丝淡淡的润色,宛如初春的桃花,在寒风中悄然绽放。
墨璟晔见她喝得满足,随手丢下手中的叶子,带着一脸嬉笑,悠然自得地坐在了她的身旁。
然而,云裳却并不领情,她微微皱眉,向一侧挪了挪身子,试图与他保持距离。
墨璟晔却似乎存心要逗她,见她挪开,他便又向她的方向挪近一些,两人的距离在不经意间拉近,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。
云裳喝了水,精神也恢复了几分,她瞪了墨璟晔一眼,伸手推了他一把,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:“走开,离我远点。”她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墨璟晔小委屈地道:“刚刚姐姐还心疼我,现在怎么又嫌弃我了呢?”
云裳被气得小脸微红,反驳道:“谁心疼你了?不要脸。”
墨璟晔凑得更近:“不要脸就不要脸,再说我又没扯谎。姐姐看我抱着你飞了一路,太辛苦,所以才提出停下歇歇的,不是么?你不说我也知道。”
云裳被说中心事一样,别扭急了,扭转身子不看他,气呼呼道:“臭美,随你怎么说。”
这一路疾驰,墨璟晔抱着她这么个大活人,尽管他是一个大男人,可毕竟伤病初愈,又被她咬伤流了很多血。
赶路那么久不停歇,饶是身体再健康的人,也终有受不住的。
墨璟晔也不忍拆穿她,只含笑托腮,盯着她气哄哄的侧脸瞧着。
日已渐西,墨璟晔望目四下,只见林木森森,除了林中飞鸟掠过,竟没有其他小兽可猎。
再看云裳,她本就瘦弱纤纤,又是整整两日未曾吃过东西。
他一个军人行军打仗,有时候三五日吃不上一口东西,也耐得住。
可云裳毕竟是一个女子,还怀有身孕,断不能饿狠了。
终于,草丛中有丝异动引起墨璟晔的注意。
墨璟晔早在怀中准备的石子儿,被他轻轻捏在指尖。
草丛中飞窜而出一只灰色兔子,墨璟晔指尖的石块儿犹如长了眼睛,追将出去,瞬间没入兔子的脑袋,随后狠栽在地,再也动弹不得。
云裳被吓了一跳,墨璟晔却是喜滋滋的从枯木上站起来,要去拿回他的猎物。
“你……”云裳也站了起来,显然对他的做法不甚认同。
墨璟晔回身笑眯眯地看她,接话道:
“我很厉害对不对?不过有点可惜,没有大一点的野兽,将来有机会一定抓个大的给你吃,现在就将就一下,用这兔子充充饥吧。不然咱们俩估计还没走出这林子,就已经饿死在这儿,成了其他野兽的腹中餐了。”
云裳蓦的收回话来,顿觉脸颊发热。
战气凌九霄,武道镇苍穹!一个身世如迷的不屈少年,一枚父亲遗留的神奇古珠,开启一段逆乱乾坤的不朽传奇。武道极致,独步天下,天地永恒,唯我不灭!...
花妖虞娇为了躲避天道追杀,不得不穿越到各个小世界帮助炮灰女配完成心愿!世界一世界二世界三...
五岁那年救了他,许下成年后的婚约。二十二岁那年,酒吧门口惊险相逢却不相识,从此她顶着他家大恩人的身份,却被坑得泪流满面。哼,黑脸总裁竟然敢把她的仇人当做小时候的她,之月一怒之下带球跑路。某日,粉嘟嘟的小包子气呼呼地指着某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爸比,想追妈咪请排队!正月夫妇,霸气来袭!本书先坑后宠,后期女主变强,男主妻奴德行,慎入小心出不来!...
男女主身心干净宠文)结婚后她是老公碰都不碰的妻子,前夫每天和小三在她面前上演限制戏码羞辱,一纸离婚,前夫嘲笑她嫁不出去,第二天她火速和江城第一总裁协议结婚。结婚时,她说我不出卖身体。结婚后,她说你怎么爬上我的床?某男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是睡老婆,生孩子。说完,将她压在身下。爱情从来不难求,珍贵的是两...
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,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,从此陪吃陪玩,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。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,五岁要进娱乐圈,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,贺麒无奈,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。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,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,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,你能...
傅玄屹是京都傅家太子爷,手握重权,做事狠辣,高冷禁欲,腕上常年可见一串黑色佛珠,是京都人人皆知的狠厉佛子。魏语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,独自一人来到京都上学,却被母亲转走了所有积蓄,走投无路之际,只能另辟蹊径。那一夜,他说他绝嗣,她信了,当被查出怀孕后,她慌不择路,不知未来的路要怎么走。后来她被接到傅家,母亲的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