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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抬头时,墨璟晔的脸上只有怯懦和不安。
“姐姐,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?可我不是有心的,我看到你们房间着火,我怕你受伤,就忘了大灰狼的话……不许我进你们的房间。”
童真的热切溢于言表,加上他脸上的灰尘,更显得那么无辜可怜。
云裳心底微软,帮他理顺乱发,一边温和地安慰他:
“阿姐知道小叶子是担心阿姐的安危,所以没有人责怪你。而且小叶子这么勇敢,阿姐开心还来不及呢。”
带有女子馨香的帕子,轻轻擦在他的脸上,脏污祛除,却惹得他心跳狂乱。
小妇人长了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媚眼,眉若蹙,唇若樱。
肤白胜雪,身姿窈窕。
那一头飘逸的青丝,随着她的动作,不安分地滑到身前来,勾着他的目光觊觎那本该触之即避的饱满。
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她眉心处那一点朱红,更为她增添了几许媚色。
自他七岁出宫入得军营,便很少接触女子。
即便是军中女医或是军妓女婢,也不曾见过这般妆饰的。
莫不是民间女子特有?
总之,很是特别,特别到让人一眼难忘。
鬼使神差中蓦地一把攥住她柔若无骨的手,云裳被吓一跳,好在墨璟晔立即回神,笑嘻嘻地仰着脏兮兮的脸看她,说:
“姐姐不生气就好,姐姐的手帕好香啊,跟我阿娘的衣裳是一个味道。”
云裳只慌了一瞬,马上抓住重要线索一样,赶紧追问:
“你是记起来什么了吗?那你记起你阿娘的名字了吗?或者住在什么地方,家里还有些什么人?”
小叶子实在可怜,不仅心智残缺,还失去了记忆。
“姐姐,我……我真不记得我家在哪儿了。”墨璟晔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后脑勺,那里鼓了好大一个包,触之即痛。
面露痛楚,忍不住嘶了一声。
“好好好,我们先不想了,慢慢来,不着急。”云裳怕他继续疼下去,连声阻止。
又看他身上的衣裳又湿又脏,轻声微叹,说:
“灶上还有热水,去擦洗一下吧。还有你身上的伤也该换药了,时间不早了,换好药,你也早些休息,嗯?”
墨璟晔嘟着嘴,不高兴了:“姐姐还是在生小叶子的气吧,前些日子都是姐姐帮我换药的,今天怎的就……”
云裳想到前些次为他擦身上药,不禁脸儿微红。
小叶子虽然心性与幼童无异,可毕竟身体已经与成年男子一般长成。
那时候他伤病昏迷,只能由她近身照料。
现下,他已经好了大半,便觉有些为难。
“小叶子,你已经是大人了,阿姐相信你可以照顾好自己的,对不对?”云裳对待孩子一般,谆谆哄诱。
“哦,那姐姐先休息吧,我自己擦药就好。”
墨璟晔可怜巴巴地站起来,垂着脑袋走出屋去。
直到走进灶房,瞧了一眼灶台上的热水,那股子不甘心也没有得到消解。
灶房里,墨璟晔幽深的眸子深邃莫测,手指修长,一点一点解开衣衫。
早先血肉模糊的伤口,与衣裳粘连在一起,低头瞧了一眼,不禁微皱了皱眉。
山野农家不如军营,有疗伤的好药,就这土方子,还是那小妇人寻了好久才找回来的。
想到那双怯懦柔润的眼眸,墨璟晔不禁微微挑唇一笑。
不知道这样骇人的伤口,被那爱掉眼泪的小妇人见到了,会是何等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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