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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婆!”程子争倏地睁开眼睛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他做了一个很长很乱的噩梦,前半生的往事就像密密麻麻的针一样,扎进他的脑沟里,每喘一口气,都会带起骨肉深处的疼痛。
他梦见他被锁在花园里,无论怎么喊都没有人愿意给他开门,一只很大很凶的狗在后面追着他,无论怎么跑都跑不赢。
他梦见他和闻柏声在夕阳下牵手,他们一起回家,可是走着走着闻柏声却突然推开他,牵起了别人的手。
他梦见外婆在病床前抓着他的手,说小乖要听话,他哭着求外婆别走,外婆只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,让他以后好好的,最后那只手失力垂下,再也没了温度。
十一月的沿城已经入冬了,半夜的时候又下过一场雨。整个房子像是被湿冷浸透了一样,连空气都是冰冷的。
梦中的场景压得人喘不过气,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,紧攥着被子的手轻微发颤。
那个梦境太真实了,真实到让他忘记外婆已经去世七年了。
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,坐起来让被窝散失了大半的温度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冷了,他的身体竟然开始微微颤抖。
程子争拢了拢被子,靠在床头。
通红的眼睛轻阖了一下,肿胀的眼皮竟然有些发烫。
他皱起眉头,下意识摸了一下额头。
冰冷的手心碰到一片滚烫,不正常的烫,他发烧了。
已经很多年都没生过病的身体不堪重负,像是要把这些年积累的劳累都一并发作,这场感冒来势汹汹。
也不知道感染的是哪种病毒,他的喉咙又干又痛,张了好几次嘴都发不出声音,浑身的骨头都疼了起来,像是被人拿了一把钝刀一刀又一刀地割着,疼得人打颤。
是着凉了还是扁桃体发炎了?不怎么清晰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这个问题了。
他本来打算在家吃点药就算了。
谁知一量体温竟然39度,高得吓人。
不情不愿地挨到了六点多,烧还是没退下去,反而更高了一点,程子争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。
他随便往身上套了一件冲锋衣,戴了一个口罩,打算就这样出门。
手刚放到门把手上,烧到昏沉的脑袋突然没来由地冒出了一个念头。
不会遇到闻柏声吧……
算了,遇到又能怎么样。
程子争深吸了一口气,拉开门。
门隙处露出一片深色的衣角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颀长挺拔的人影。
人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程子争面无表情地看了过去。
闻柏声站在门口。
他好像早有准备,对见到程子争一点都不意外,眼睛里还带了一点难以察觉的笑意,“早上好。”
他似乎刚晨跑回来,穿着防风运动服,额头间都是汗。
程子争冷漠地嗯了一声,声音闷在口罩里,有些沙哑,“早上好。”
他一副恹恹的模样,脸色还不怎么好。
闻柏声蹙眉道:“你不舒服?”
程子争含糊地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他要强好胜,受了伤的第一反应是把伤口裹起来,找个角落躲起来,在黑暗中咬着牙一点点等伤口愈合,不愿把软弱狼狈的样子展示给别人。
所以即使浑身烧得都可以煎鸡蛋了,他也不想让人窥见一点狼狈,尤其对方是闻柏声。
“只是小感冒而已。”他的语气很散漫,仿佛真的只是不痛不痒的小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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